长桌的尽头,他端着高脚酒杯,仪态挺拔,站在一群高矮胖瘦不一的黑色行政夹克之间,格外的显眼。 然而他对于郁棠的视线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情绪,甚至一次都没有回看过来,就好像他们两个不认识一样。 郁棠明白他的想法,他是权利至上的政治动物,而她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他们确实没必要再有任何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