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掳去作为奴隶送到各个贵族的封地上。
留在贝洛伯格?
像克里克夫那样嚣张跋扈的人不在少数,也许在没了瓦廷根之后,她们将无力反抗那些王都纨绔的骚扰。
瓦廷根握紧了爪子,他此刻多么希望奇迹能够到来,让这场噩梦结束。
可是这片大地总是这样,从不回应。
第二天,瓦廷根醒来,却不见莱妮莎的踪影,来到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伏在桌旁的妻子和女儿。
原以为她们只是睡着了,可是凑近之后,温迪戈嗅不到活人的气息。
他颤抖着伸出手,两人的身子几乎要没了温度。
桌上是一封信——
致瓦廷根:
瓦廷根·喀卓斯拉弗,我的爱人,这是我不告而走的辞别……
……
莱妮莎将这件事告诉了瓦利莲娜,毕竟她们已经明白,自己是瓦廷根的软肋,只要她们还活着,还被瓦廷根所在意,那么那些肮脏的贵族总会想尽办法左右这一家的安危,令瓦廷根变成默不作声的受气筒。
所以,她决定让瓦廷根得到“解脱”——
如果自己是枷锁,那么她情愿将自己折断。
如果这个残酷的大地不容许一家人都安稳,那么她情愿将希望让给自己的爱人。
而瓦利莲娜,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也选择随母亲而去,就跟她的哥哥伊凡诺夫一样,远离这个再无希望可言的地方,让父亲不再被掣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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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妮莎,瓦利莲娜……”
……
下午,军械库。
值班的卡尔科什故意落下了钥匙,脱帽经过迎面走来的瓦廷根。
这位将要老去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今早这位对门的老朋友家发生了什么……
当瓦利莲娜被玷污,瓦廷根可能被上级打压的事情传出,他大概明白了这头温迪戈在非执勤日到来的原因。
而这,是他唯一能帮的事情了。
瓦廷根拾起钥匙,打开库门,将战戟和盾牌带上,穿上装甲,转而直奔克里克夫的庭院。
……
“那是,喀卓斯拉弗?怎么穿着武装在核心区?”
“不该想的别多去想……多半是克里克夫那家伙的问题。走,咱们当没看见。”
核心区的巡逻人员无不避让。
他们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的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们还不知道喀卓斯拉弗一家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一定有什么变故,才使得这位沉稳的战士如此怒不可遏。
此时的克里克夫正好在家族的庭院内与约来的中学女孩惬意寻欢,然而一声轰然倒塌的动静打破了他的惬意。
仆人们四散,家族的卫兵发出悲号,似乎有什么闯入了庭院。
轰——
震耳的爆炸。听起来连炮台都出动了。
但那位闯入者还未被镇压,似乎就连重炮也威胁不了对方。
克里克夫忽然觉得情况不妙,想要逃走,一柄战戟在空中如同流星飞驰而下,重重地拦在了他的面前。
地面,被砸得稀烂。
他回头望去,只见手持巨盾的瓦廷根·喀卓斯拉弗如同战争机器的模样出现于此,每一步几乎都将地面踏破。
恶灵诅咒:第一位温迪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