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治疗来配合着进行恢复。”
翟家小子咬牙启齿的喊道:“听到了吧,大家都听到了吧,就算是这家伙说的这种病,也是有科学的办法进行治疗的,而不是这家伙来不由分说的用鞭子打我!白队长是吧?你现在是不是该执行你们的工作程序,把这家伙拘起来了!”
许伯安闻言呵呵一笑,道:“夏虫不可语冰!这位医生说的情况,是轻度症状下的治疗方法,
而你刚才犯病的情况,你应该比所有人都清楚,你是不是感受到疼的生不如死,同时口鼻都喘不过气来,无法正常呼吸甚至是讲话!
我只是用老祖宗传下来的办法,从物理刺激对你进行了应急治疗,这是为了直接作用在你的神经系统上,更好的刺激到你的神经系统,
打破原有的神经紊乱模式,让你的神经系统有机会进行自我重置和修复!”
“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在狡辩。”说话间,翟家小子扭头望向那位好心的医生,道:“大夫,您是权威的,您帮我做作证,他说胡说八道的,对吧?”
那位医生有些尴尬的说道:“咳咳,我只是呼吸内科的医生,对中医不太了解的,不过先前我老师遇到的病例,的确是没有你这样严重。
至于这位兄弟所说的应急疗法,我倒也听说过一次,依据大概是结合了咱们中医的一些手法和现代心理学的复杂疗法。
只不过我听说这种疗法只能使用一次,一旦不奏效,再想使用,可就难了。”
翟家小子有些难以置信的顿了一会儿,而后嘀咕道:“不可能,一定不是这样的,我这就是普通的哮喘,不会这么麻烦的!他和我有夺妻之恨,他一定是报复我的。”
许伯安一听急了,这话让你说的,怎么就和我妻子被你夺了一样。
明明是你前女友自己上我车跟我跑了!
从你嘴里出来这话,你让这么多人误会了这事儿,搞得大家还以为我被绿了,这事儿我多没面子啊!
许伯安急忙解释道:“不是,你小子搞清楚,我压根没理由报复你,你说的夺妻之恨压根不存在,就算是存在,那也是你恨我才对吧!当时是你女朋友主动跟我走的!我可是无辜的。”
一时间,围观者不少人投向许伯安的目光中,从“可悲”“怜悯”的眼神,变成了“渣男”“羡慕”的眼神,变化无比之快。
尤其是白珊珊,看向许伯安的眼神中,甚至多了一丝“不屑”和“失望”。
白珊珊直接转移话题,问道:“许伯安,我问你,你刚才动手打人的举动,是不是就和这位医生说的一样,是一种治疗方法!如果不是的话,你必须得跟我回队里接受一下调查。”
翟家小子一听,当即不干了,咋咋呼呼的说道:“你这叫什么话,你这是暗示他,你都这么问了,他能说不是吗?”
白珊珊一皱眉,道:“这位先生,咱们吃饭吃大米,做人讲道理!你刚才当人质的时候,是他救了你!如果他真的不救你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吧!”
白珊珊的意思很明显,你说你俩有仇,但是如果人家真想报复你的话,直接不救你就是了,何必救了你再打你呢?
翟家小子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他是想要立功吧,他这种立功心切的人又不是没有,何况他救了我再打我,也许只是想要找个合理的手段羞辱我,从而达到他公报私仇的变态心理呢。”
白珊珊摇了摇头,道:“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的同事,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普通市民,现在,你还觉得他是在报复你嘛!”
听到白珊珊的话,一旁的围观群众顿时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手掌。
翟家小子顿时心虚不已,说不出话来了。
许伯安冲着四周拱拱手,说道:“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