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说,“让初次约定见面的女孩等待太久可不好。你以前常说这种话吧?”
怎么你这种时候想起我的话...芬特尔里撇了撇嘴,无奈摆摆手道:
“那么你就就按照你的计划行动吧,我也不打扰你...当然我也会如你所愿替你保守秘密的。”
夜深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空杯归回桌上,又伸手拍了拍芬特尔里的肩头:“我看你走了一路也已经清醒了不少,也不用我陪着了。”
“但我还是那句话,别再喝酒,不然今晚你就睡寝室走道。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但希望不是别人打电话给我要我扛你回去。”
芬特尔里听着司徒夜深这番走前“忠告”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反驳道:
“等等!可恶,小夜深你好狠的心!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明明都是你见色忘友的借口!你以为我会怕你的威胁吗...”
“那你觉得我说的是威胁还是实话?”
夜深面不改色的反问了一句。
芬特尔里听到这句反问忽而又把后续的抱怨咽了进去,转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就算我自己不想喝也总会有女孩们想给我灌酒的啊...”
他说着又从司徒夜深的脸上看到了那副“我不关心”的表情,于是只能自认吃亏的瘪瘪嘴,在心里哀叹今晚不能喝个痛快了。
见芬特尔里很好的理解了自己的忠告,夜深才满意的又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接着转步走向于希娜莉约定好见面的阳台方向。
而在他在转步与芬特尔里身边交错过的那一刹那,他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在芬特尔里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个名叫希娜莉的女孩,很有可能就是以不完全状态苏醒的希波塞娜。”
这句话落到芬特尔里的耳朵里,让后者愣在了原地,而司徒夜深却头也没回,独自一人向着有女孩在等待的阳台走去。
.........
夜晚的城市还停留在雪幕里。
走出那片热闹的会厅之前,司徒夜深其实没有料到这场雪幕一直持续到了现在,但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裸露在建筑之外的露天阳台才会恰好成为最适合谈话的无人之地。
天空中不断还有反射着晶莹光线的雪花下落,雪幕中夜色和光色朦胧的城市像是被藏在了模糊的玻璃镜里,不管如何眺望似乎都显得宛若幻境般难及,而在司徒夜深眼中这片被铺上了一层虚幻白色薄纱般的景色中,唯有一个女孩那一头傲人的白金色头发显得格外突出。
女孩靠站在旷阔的露天阳台边侧,双手支放在阳台的大理石护栏上撑着脸颊,她面朝夜幕中灯火通明的城市,像是在眺望远方。
她独自一人站在那大片地域都被薄雪层覆盖的阳台上,雪层之上只有她一人留下的足迹,寒风把她的金色长发和蓝色的裙间丝带都轻轻吹起,迎着风流有规律的微微摆动。
这个时候看起来又像是个安静的家伙...夜深望着希娜莉的背影无声摇头,迈步走出了会厅的侧门,而他才刚刚踏上阳台之上那裸露在外部分堆积的雪层,耳畔就有声音响了起来。
“你比我晚到了五分四十四秒,怎么,司徒先生是被慕其美色和舞姿的女孩们给围住了吗?”
希娜莉说这话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和玩味,似乎好像对数落谈聊对象很有兴趣,但她却头也没回,只是仍旧面朝着那片车水马龙的城市。
司徒夜深对此略有些意外,因为他走入这里之前有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和动静,能够轻易在有些喧吵的风声和身后会厅里那些震响杂乱的人声里分辨出他到来并不是易事。
果然不管她看起来再怎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她本身也还是无比敏锐的。
这或许也和她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