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做了这么多事情....”
“特顿瑞斯,你到底是要找谁?又打算做什么事?”
特顿瑞斯看着司徒夜深说着这些的话的同时抬手,用手里的那把短刀挑开了缠绕在他右肩之上的绷带,随后他面不改色的一把将那些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液浸染成了血色的绷带扯下,露出了右肩肩头那道狰狞的伤口。
他那有着狰狞切合伤口的肩头此时此刻,爬满了闪烁着猩红色荧光的诡异纹身。
那些猩红色的图纹好似一道道被雕刻于他肩头的血痕一般,拼凑出了一张有些模糊诡异的怪物面孔,那些由他肩头封印衍生而出的诡异纹路每一处都在散布着恐怖的魔质气息,好像有一头巨兽盘踞在他肩头。
那股从他的肩头纹路里散发出的魔质气息几乎能够和风王匹敌,不仅如此还带着比对方更加疯狂的侵略性,好像如果不是他有意克制,那股魔质力量下一刻就会化作猛兽冲出,撕咬残食属于对方的血肉与力量。
“是在找它吗?”
夜深轻声说出这么一句话,神色淡然的看着特顿瑞斯的眼里燃起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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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话音落的下一秒,风王特顿瑞斯就有些恼羞成怒的煽动那对最大的翅翼,猛然从上挥拍而下捶打在他身后那片骨丛和晶块堆砌的废墟上。
巨大的轰鸣声在夜深身后响起,连带着强大的风流刮擦过他的身体,可是他站在原地未动一步,也没有回头一分去看身后被对方翅翼捶碾成残渣的废墟。
他只是站在原处仍旧那般一副事不关己的淡漠神色,风王这样的恐吓对他没有半点用处。
原本久久陷入沉默之中的特顿瑞斯怒视着他的面孔收敛了翅翼,粗喘着鼻息再度发出了低沉嘶哑的声音。
“你不是索托尔斯。”
它口中吐出对夜深而言发音陌生但是却诡异的能听懂的语言,呲牙向他袒露出了自己巨大锋利的血齿。
“看来你虽然眼睛长得很突出但是一直眼神不太好。”夜深说,“我当然不是,怎么,你是觉得我哪点看起来不像个人类了吗?”
“我本来以为那种叛徒只是变成了人类这种低贱生物的模样,没想到居然更加可笑,它是被封印在人类的身体里了吗?”
“有意思...人类怎么可能能够承受的住我们的力量?我们的魔质和你们这些贱民不同,即使是被切分的一点也难以掌控,更别说窃取更多。”
“那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类想要以自己卑贱的身体作为容器来掌控我们的魔质...人类还真是不管过了多长岁月都无可救药的愚蠢生物...想直接用人类的躯体掌控我们的力量绝对不会成功。”
“就好像那个女孩一样,以为获得了一点变化就能够承载我的力量,最终还是变成了我的养料....妄想窃夺我们力量的蝼蚁最终只会被反噬消失。”
“如果不是它的有意为之你这种蝼蚁绝对不可能站在这里,你的意识没有被它侵蚀...怎么,在成了偷窃者之后,先王是打算要做蝼蚁的走狗了么?”
特顿瑞斯说着这样的话喉中发出一停一顿的气息风流,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好像在发出讥讽的嘲笑。
夜深对于特顿瑞斯这样的话语有些许意外,对于人类无法承载古王力量这件事,它的语气就像是见过无数次失败品,字字句句都说得无比笃定。
“它们的魔质是特殊的”,“即使是切分一点也难以掌控”,这样的字眼无一不在透露出特顿瑞斯的高傲与不屑。
好像即使能够从它们身上偷走力量和权柄,也无法将其直接放在人类的身上使用,从风王的口气里听来似乎纯粹是因为人类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特殊的力量。
所以过去霍尔娜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