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有些怨愤的说道,“现在想想我自己都觉得离谱。
不过多亏了这种变态般的速成教学,我了解了人体的每一处构造,对手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真是了...不起啊!”克莱尔怔怔道。
“谁让我是天才呢!”亚伦笑道。
“卢克的手机在他身上吗?”杰西卡问道。
“在。”克莱尔从卢克的裤子口袋里取出一部手机,“那是他身上唯一的东西,不过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来电显示不重要,基尔格雷夫曾控制过卢克,让卢克把我的行踪汇报给他。
如果我能追踪当时卢克拨打的号码,也许就有机会找到基尔格雷夫的藏身之所。”
“或许他已经不在那里了。”亚伦有些悲观的说道,“但那里肯定有线索。”
“我有个朋友,同你和卢克挺像的。”克莱尔说着看了眼亚伦,他明白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盲人律师马特·默多克。
“也是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吗?”
“大多数时候是这样,但他让那些坏蛋惶惶不可终日。”
“他怎么能肯定自己就是正义呢?”
“他不知道,他质疑自己的每一个举措,每一个念头。”
“我觉得他并没有质疑自己的举措。”亚伦淡淡道,“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在管闲事之前心里总是会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但下一秒钟他们就会说服自己。
我应该这么做,然后就做了,因为他们不觉得这是错的。”
“很有哲理性,我觉得可以找他帮忙。”克莱尔意有所指道,“你觉得呢?”
“还是不要的好,基尔格雷夫控制一个卢克就已经够麻烦了,要是再控制一个...情况会失控的。”
杰西卡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们确实不能冒险。”
......
一座大楼的最高层。
“我没能拦下她,这都怪你,爸爸。”基尔格雷夫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埋怨。
“可你现在比以前更强大了。”
“如果你给我更多的药呢?如果都给我呢?
那会怎样?”
“我不知道。”
“那就做一个合理的推断。”
“你变得更强的机率是四成,丧命的机率是六成。”老人迟疑的说道。
基尔格雷夫停顿了一下,“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你呢?爸爸,你想要什么?”
“我想让它杀了你。”老人实话实说。
基尔格雷夫半点都不意外,只是嘲讽的笑了笑,对一旁被他控制的两名助手道,“我可是他的亲儿子,想象一下。”
两名助手不自觉的开始想象,惊恐的低下了脑袋。
“不过...”基尔格雷夫拍了拍自己父亲的脸,“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想法。”
沉默了几秒钟,基尔格雷夫似乎下定了决心,“把全部的都给我,或许我还能强大到再次控制她。”
基尔格雷夫走到天台边缘,双手依着围栏,自言自语道:“为了看到他发觉自己孤立无援时的表情,我愿意做任何事。
还有那个该死的不讲道理的家伙,他比杰西卡更难对付,普通人应该威胁不了他。
不过只要能控制住杰西卡,就肯定能杀了他。
之后我要勾起她的欲望,再狠狠的拒绝她,我要让她一次次陷入绝望,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要让她像因失水或断粮而将死的人一样日渐萎靡,这是我为她设计的专属地狱,或许该直接杀了她。”
畅想完这些能满足自己变态心理的事情之后,基尔格雷夫走进屋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