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嘴里这个,就甘甜爽口。
小崽子也瞧见了殷念,他满头大汗,殷念却一身清爽。
甚至元辛碎今日还给她梳了一个看起来就十分繁杂华丽的发髻。
金色流苏从她的发髻上垂挂下来,不太乖顺的顺着她动作乱蹦。
殷念显得非常不适应这种需要端庄坐好才能变乖的头饰。
总是忍不住伸手去挠,漂亮细长的流苏就从她的指尖倾泻而下。
衬的指尖红润,连带着气色也好像变得好了起来。
小崽子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出神。
被殷念抓住了,她松开了那些挂着晃晃荡荡的流苏,似笑非笑道:“怎么?你也想戴?”
小崽子顿时就被激怒了。
“谁!谁想戴了!”
他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样,嚷嚷着:“这都是女人戴的东西!”
他说完了殷念就嗤笑了一声,指着他脑袋上还扎着的小辫儿,“你头上戴的难道不是?”
把小崽子气的恨不得冲上来挠她一下才好。
“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他再三强调,“这个衣服,只是阴差阳错了穿的!”
“是我朋友给我的!”
“她只有这样的衣服!”
殷念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敷衍点头,“最好是这样。”
“不然,我可不喜欢穿女人衣服的男人。”
小崽子一愣,“为什么?”
“能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下意识不喜欢啊。”殷念又吃了两个紫皮包,一口一个嘎嘣脆,完全不去想这小屁孩一日才只能做几个。
“你叫什么?”
殷念坐在了自己的躺椅上,又开始优哉游哉啃资源练废物的一天。
小崽子想要一屁股坐下来。
可紫皮包却死死缠绕着他的手,不断的压榨他体内的灵力。
令他不得不抬抬自己站久了之后显得有些酸麻的腿,瓮声瓮气道:“我没有名字。”
“我娘亲还没有给我取名字。”
殷念闻言挑眉,看向他说:“你不会还嚷嚷着景泱是你娘吧?”
小孩本来已经消沉下去,听见这话立刻硬着脖子大喊:“她本来就是!”
殷念一把将人拉扯了过来,捏住了他的嘴。
同时也替他挡掉了绝大多数虫族的目光。
“小猪脑子。”她轻声说,“我管你是不是,但你若真的是,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待在这里?”
“早就被这些虫族大卸八块,亦或者是抓着你去威胁景泱了。”
“你这是想害死你口中的亲娘?”
小崽子嘴巴被捏疼了。
却也消声了,眼珠子左右转动了两下,显得有些不安。
又觉得被殷念吓着了。
有些丢人,脾气上来了就想要撕碎手上的紫皮包。
殷念看穿他的意图,冷笑一声,“你要是不想灌紫皮包,就自个儿洗洗上餐桌,给大家加道菜。”
“反正做紫皮包的人,不缺你一个。”
殷念手指着外面那些正在训练的虫族。
声音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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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虫族一听这话。
顿时训练的更加卖力。
在这小屁孩没有出现之前。
都是它们帮殷念灌紫皮包。
要知道,弄这个东西非常痛苦,要感受着灵力一次又一次从自己手上流逝的滋味。
而且灌紫皮包就什么训练都不能做了。
纯粹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一时之间,训练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火热,生怕殷念一个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