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肯。”芽芽扬起下巴,“怎么?如今过来干什么?我这里可不欢迎你!”
元辛碎冷笑一声。
当他爱过来啊?要不是为了念念,他根本不会过来。
他深知这女人的可怕之处,不管看见谁,都来一句留下来,他念念就是这么被留下来。
这个叫芽芽的也当真是有点本事。
看着满脸的眼泪,和那画萱的套路真是如出一辙,示弱,可怜巴巴,容易让人心中怜惜。
爱掉眼泪的女人都是特别难缠的女人。
“你怎么不说话?”芽芽一边抬高声音,一边连自个儿方才还在哭的事情都忘记了,满脑子就是,这,就是殷念的男人?
就这?就这!!
她怎么看这男人怎么不爽!
元辛碎扫了芽芽一眼,“你该去找一个叫画萱的,你和她肯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两人能一块抱着哭,比谁哭的响亮!
芽芽警惕的竖起了脑袋上的小叶子。
果然!
这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她离开殷念,去找别的人做朋友?
狡猾的男人。
见这两人怒目相视。
但很快,芽芽的脑袋又低下去。
她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说殷念的男人不好呢?
她下意识看向殷念,眼神有些小心翼翼,她如今有些不知道改用什么态度面对殷念了,也不知道殷念现在想心里是怎么想她的。
可殷念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之前她做了什么事情,甚至绝口不提方才白娘娘的事情。
一拍掌,和以前一样的笑容,招呼她道:“走,咱们去玩儿。”
“我们还能一块儿玩?母树让吗?”反正他爹是不让,今日她已经非常清楚的意识到了两边的矛盾,几乎到了不可调和的程度。
“不让啊。”殷念实话实话,“所以在大人那儿,我们这种行为叫明知故犯,没事,玩完以后回家挨顿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