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几乎所有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都能看见一号牢狱。
里头关押着的都是一些女人,有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也有十几岁的。
杂乱的被‘堆放’在一起,她们脸上神情麻木。
直到开锁声,让年纪小一些的姑娘们先哭了起来。
其中更有刚被关进一号牢房的,都不明白大家怎么突然哭了,露出迷茫的神情。
“好孩子!”年长的女人们颤抖着手将她们推到最角落的位置,神经质一样摁着她们的头。
一下又一下的,尽可能的将她们埋在污泥里。
“快躲起来,不要出声。”
快躲起来。
躲到墙里面去,躲到地底去。
把自己埋起来。
埋的深深的。
可牢狱太小了,小的角落也藏不住几个小姑娘。
门锁被打开。
双眼猩红浑身是伤的男人们失去理智扑了进来。
咚!
门又被关上了。
里头传来了男人的怒吼声,女人的哭喊声。
‘哐当’。
琉璃酒杯碰撞在一块,侍从端着下属孝敬的酒盏,纡尊降贵的与他碰了碰,给了他一个好脸色,就着一号牢狱中的悲鸣声,咂嘴尝了尝盏中清酒。
下属得了他的好脸色,更手舞足蹈,哄他开心道:“这一次应该能多出许多‘种子’来,到时候好好养养,补上那些空缺。”
“到时候都是大人您的功劳。”
“毕竟辛苦将这些人配上对儿也怪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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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殷勤的给他续上酒,“可惜,种子还得十个月才能被生出来,不然早一些出来,咱们用药早些催,也能快些收获。”
侍从似乎是喝的有些高兴了。
便抬手指点了他一句,“愚蠢,说你脑子不开窍还真是,谁说非得等十个月?”
“八个月便差不多成型了,剖取出来就行,剖完后给那些女人们灌点药,反正身上流着那些怪物种族的血,又不会轻易死掉。”
“不死,就还能留着下次用。”
“足足省出两个月的时间,做点什么不好?要干等着?”
对面的下属心花怒放,“妙,妙啊大人,来,我敬你。”
‘叮当’一声。
两人再次碰杯。
他喝的有些飘飘然,将醉未醉的时候是最舒服的。
“好酒啊,好酒。”他惬意的打起了小鼾。
咚,咚,咚,咚!
直到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将他的思绪震乱。
他才猛地惊醒过来?
“怎么?天亮了?”
一号房的惨叫声还在继续。
但他对这种声音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所有人都很习惯,甚至还有人靠在窗口看里头的景象,手上捏着几颗花生米,将里头的场景当成下酒菜了。
侍从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却见外面竟然拉起了一支夜行队?
夜行队,乃是妄家的一大杀招。
和他们这些‘酒囊饭袋’可不一样。
只是夜行队轻易可不出手,这是出什么事了?
他也顾不上什么喝酒不喝酒了。
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妄婆子就站在夜行队前面。
这当然不是所有的兵力,而是一支先锋队。
“婆婆,这是要做什么?”
他走过去,想看看有没有能沾到什么好处的地方,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见缝插针的给自己要存在感。
谁曾经妄婆子一看见他,立刻就舒展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