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脸和身段,在这里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此刻给殷念卖个好,万一殷念赢了,不!殷念必须得赢!这样他才有活路!
可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竟然任凭那些虫子钻进了它的身体里,而等虫子们钻进去了,殷念才不紧不慢的从指尖凝出了一点火焰,像是显摆似的晃了晃:“火啊?这个啊?”
救命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显摆?
“烧虫子啊!”小白脸简直恨不得以身代之,摁着殷念的头去聪慧的技术性战斗。
“没用的!”光头男人笑出了一口大黑牙,“蛊虫已经入体,下一个就先弄死你!”
光头男人呸的朝着地面吐了一口血痰。
一边说一边抓着殷念的一条腿猛地将殷念摔出去。
咚。
正好砸在轿子上,轿子被砸了个稀巴烂。
落下的帘子将殷念盖住。
一动不动。
“哈?”男人扭动胳膊发出可怕的骨头脆响,“新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偏偏没有配得上这份猖狂的实力。”
“你是她养的小白脸?”他一张脸上是尚未过瘾的笑意,“挺好的,正好我手都没热起来。”
男人脸色一白。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就要求饶。
可这一跪的角度,正好瞧见了男人挡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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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小白脸舌头抖了一下,强撑着说,“你还是第二啊!”
什么?!
男人这才抬起自己的手一看。
果然。
明晃晃的二号,原本是一的,偏偏多了一横。
怎么回事?
他慌张去看殷念躺着的地方,可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殷念的身影。
“去哪儿了!”
一只手突然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一阵花香从那只手指上钻出来。
一朵黑色的花从她的指尖里钻出来,美轮美奂。
“找我吗?”女人温柔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花香越发浓郁了。
女人抬手将那朵花摘下来,捏在指尖,花瓣轻轻刮过他的脸颊。
却像是火一样,接触到那花瓣的瞬间,男人左脸颊上一大块肉就开始中了剧毒般翻卷腐蚀,甚至殷念都看见了里头的牙齿。
“啊!”男人惨叫了一声急忙拉开了与殷念的距离。
他有心要催动殷念体内的蛊虫,单手一招,嘿,空空如也?
“我的蛊虫呢!”他从未见过这么荒谬的事情。
“蛊虫?”殷念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嗝儿~”
天宫里,殷菇子浑身涨紫,身体裂开了一条条的细纹,但它现在很膨胀,“哈哈哈哈!”
它大笑不已,“西区的蛊虫?不过尔尔!”
“我当西区这帮人傲的一个个跟伸长了脖子的死公鸡一样傲,还以为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多厉害呢?还不过都是肉体凡胎?运气好,生在这灵力充裕的地方罢了!”
“这里的蛊虫……呕……也就是强一点点……呕……罢了。”
殷菇子一边吐一边疯狂的消化那些蛊虫。
而另一边,殷念再一次与那男人缠斗在了一起。
男人的近身之术十分厉害。
脸上的伤口虽然痛,但绝对不影响他出拳的速度。
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殷念没见过的,看得出来是一套近身搏斗的灵术。
殷念的腰腹都被砸了许多拳。
不换老头抱着不死姥姥,他其实应该马上就去找黑医,可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她为什么不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