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苏婉宁看着苏锦绣的脸上显然是想到什么事情的兴奋。
捋了捋衣袖把手镯盖着,她竟然忘记把手镯收进空间里。
苏锦绣:“父亲让你过去说事。”
苏婉宁跟上苏锦绣往苏家休息的地方走去。
路上把手镯收进空间,又从空间里的医院休息间拿出之前从直播间花一百九十八买来的酸洗的手镯戴在手上。
苏锦绣快走两步走到她母亲王翠芬身边耳语几句,两人眼睛放光的盯着苏婉宁的手腕。
苏婉宁当做没有看到,“父亲,你找我。”
苏婉宁的亲生母亲秦姨娘正站在苏乾安身后替他按着肩膀,苏乾安摇着手腕看向苏婉宁,“婉宁啊,当初本来应该嫁入战家的应该是锦绣,还是你嫡母想着你从小受了那么长时间的苦,便想着让你嫁入战家享福。”
苏婉宁轻笑一声,若她是原主可能还真信了,“不是爹早就知道战家的下场,怕苏锦绣受苦,无奈才把我从乡下接来替她出嫁?”
苏乾安脸色一变,心想着,苏婉宁一个在乡下长的人,怎么会猜到他当时的计划,“你怎么能这么想为父呢?”
秦姨娘听到苏婉宁的话,指着苏婉宁到:“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父亲说话?老爷,当初就不应该让她替锦绣嫁到战王府去,要不是老爷你当初坚持,现在享福的就是锦绣了。”
苏婉宁看了一眼秦姨娘,“那父亲现在是什么意思?”
苏乾安叹口气,“婉宁,为父戴了半天的枷锁,现在浑身都疼,你夫家一个人都没有戴枷锁,你看看是不是也给官差说说,去掉我身上的枷锁?”
苏婉宁听到这也是明白了,“父亲不会以为,战家没有一人戴枷锁是因为用钱财疏通的关系吧?”
“不是吗?”
苏婉宁讥讽的开口,“父亲既然知道战家的结局,怎么会不知道战家一家是以庶民身份跟随流放的?”
苏乾安满脸错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庶民身份,那人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父亲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说着就要离开。
“你若还有孝心就去让官差让卸掉我们的枷锁。”
“父亲的意思是说我要是没有让官差卸掉你身上的枷锁就是不孝吗?”苏乾安没有说话,苏婉宁回想野史书中对她这个炮灰成长的描写,不止一个惨字能描述的,“我从小就被养在乡下,每天吃不饱穿不暖,没有办法在父亲面前尽孝,直到用到我时,才把我从乡下接回来,还没来的急尽孝,便替嫡姐出嫁,出嫁时嫁妆是一堆连乞丐都不要的垃圾,这么多年我从没有说过一句,现在父亲就要因为这件事到处宣传我不孝吗?”
你抄家,我流放,国库空了你哭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