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有没有看到我刚买的那件酒红色的丝巾?”
“苏子画,有点饿,你给我去下碗面条……”
小封总快疯了,不知何时苏子画这个人的名字好像刻在脑子里挥散不去……
他看着装饰华丽的房间,第一次感觉很是空荡,好似失了灵魂般无力。
你再不回来,这辈子就别想再回到我身边。男人愤怒地将手中的陶瓷杯一把扔了出去,大口地喘着粗气。
过了半晌,又慢慢地俯下身子捡起了杯子放回了原处。
这是苏子画手工做的,还有周边的台灯、摆件等,都是为了方便他抓狂时乱扔东西不会伤到自己。
他叹了口气,外出透透气。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苏子画的卧室前,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卧室。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有些的唏嘘,啧啧,一副的寒酸样。
给了他那么多的工资,也不知道多买几件像样的东西。
不经意间瞟到了床上那堆摆放整齐的物件,有些好奇,走近瞧了瞧,有些可笑不得。
这都多少年前送给他的衣服了,还用塑封装起来了,真是可笑。
这铁疙瘩又是个什么鬼?男人伸手拿起铁疙瘩似的盒子摇了摇,哎呦,里面还有东西。
打开一看,竟是一堆的信件和一些不起眼的小物件。
这不是我高中毕业时不小心弄掉的纽扣么?也只有他宝贝似地左三层右三层的包着,也不知道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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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打开铁疙瘩的动作大了些,摆放在旁边的信件被随手一碰,掉落到了他的身上。
这又是什么?写给我的情书?
他冷笑了声拆开看了几句,愤怒地将信撕个粉碎。
说什么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有本事别回来。越想越生气,他扔下了手中地铁疙瘩,摔门而出。
苏子画离开的一个月,一天早上,正在努力工作的小封总收到了一个包裹。
“你说是苏子画寄给我的?我就说嘛,不出一个月他肯定服软,这个肯定是他为了求和买的礼物。”
小封总兴冲冲的关上门,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一截长发裸露在外,吓得人往后退了几步。
后来似想起来什么,将头发取出来仔细地端详起来。发尾的精致发圈随着男人的动作掉到了桌子上发出铛铛的声响。
他突然眼睛发昏,腿发软一下子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苏子画是玩真的,他……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为了我留了十年的头发,就这么剪了?怎么可能,他那么喜欢我,恨不得把心窝子都……
“黎叔,画画,最近有联系你么?”
“怎么了,少爷,没有啊?一个月前给我发了信息说是要外出散散心后就再也没有联络,不用担心,都是成年人了,他懂得怎么照顾自己,玩累了,应该会回来的。”
“嗯,没什么事,黎叔,嗯,好,就这样。”
小封总将自己关在了画画的房间里,将床上的东西仔仔细细的看了遍,不知何时,泪水打湿了衣裳,他抱着那些原先嗤之以鼻的老物件,蜷缩在床的角落放声大哭。
“慕渊,画画是不是在你那儿,你让他接电话?”
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拿起电话,听着聒噪的声音有些不悦:”他不在我这儿,就算他在,不也是你送过来的么?怎么了?后悔了?”
“不在你那儿?那他能去哪儿?是不是你把他藏起来?你给我把他放出来, 不然我告你非法拘禁?”
“我说,凌大少爷这深更半夜的找我要人,不觉得有些欠妥当么?腿长他身上,他想去哪儿你管的着么,跟了你20年也没见你问过,看来是收到画画送你的礼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