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反正,我现在也不能动弹。”
“接下来,我的安全和生死可就完全交给你了啊!”
“生死就完全是系在你的身上了。”
“我知道……张大人一定是能够保护好我的吧!”
张叔夜树洞:“那可不一定啊!”
“我身边可没带多少人。”
“原本是不准备带人的,我孤身一人的,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路之上还能省下不少车马费。”
“现在,要带上你才不得多带了一支人马,这么一支人马带上,一下不知要损失多少车马费。”
“你他娘的!”
“看起来倒是轻松的啊!”
“哼!”
潘凤在想了想之后,说道:“登州的宗泽有兵。”
“上次我在他那借了一百精兵,你别说那一百精兵还真好用啊。”
“只有一百人……但却能当千人来用。”
“你要是能够借过来的话,一定能够护佑我的安全。”
张叔夜在翻了翻白眼,说道:“潘凤,你可真是不要脸不要皮的啊!”
“而我是要脸的,当然,要是用你的名头去借,就看宗泽给不给你这个脸,我倒是并不在意……”
“出发!”
在他一声令下之后。
队伍在缓缓的出发了。
他们这支队伍也不算庞大,但也有着几十人。
张叔夜一向是非常节省的,他就算是在过年过节时,也几乎都没出动过这么大的排场。
“现在是在用民脂民膏来保护你。”
“你以后得对得起这些民脂民膏啊。”
潘凤的眼睛里是微微眯了起来,他自己可不算是什么清官……
仅仅是在济州当了一年的官儿,他就攒下了非常庞大的家产。
他这些家产里面有多少民脂民膏呢?
全是民脂民膏。
只不过,这潘凤的贪婪手段稍微是有点儿谨慎,并没有直接就从百姓的口袋里面拿走。
他是从其他贪官、富豪的口袋里拿。
而其他那些人的钱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不可否认的,都全是民脂民膏来的。
只要是没从百姓的口袋里面直接拿,那么那些百姓都认潘凤是清廉的。
潘凤自己倒是脑子里还很清楚,他自己并不是一个清廉之人,甚至是非常贪婪……
从百姓的手里拿钱实在是太慢了,从有钱人那里拿钱的话,这钱就能够来得非常快。
他在济州庞大的家家,他是也转移得很快,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这次他也是将甘宁给送过去,让甘宁来保护他的那些家产。
至于那甘宁能不能看得住……
潘凤也还真不好说,这不就等是让耗子看粮仓吗?
这哪儿能看得住啊,但他现在也找不到一个好地方来安顿甘宁,就暂时的让甘宁过去看着好了。
他在看着张叔夜时,说道:“多谢张大人的民脂民膏了啊!”
“嘿。”张叔夜盯着潘凤,“什么我的民脂民膏,感谢百姓。”
船只在渐渐的划开了水面,水面之上一层层的波纹在荡漾开,此时正是顺风之时,一股股的风在吹动着,船帆鼓动起来,发出一阵阵的呼呼声。
潘凤在闭目养神,等到一下睁开了眼睛时。
船只已经在岸边靠岸了。
水路走到了尽头。
接下来就要到陆地之上坐马车了。
今天是祭祀日,很多的百姓都在拿着东西,前往的小相国寺。
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