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
“吾本是无意卷入到这世子之争里的。”
“但现在……”
“是逼得吾不得不这么做了啊!”
“等出去了之后。”
“只能站在二世子身后,将二世子给挺上太子之位了。”
“他娘的。”
“这……他娘的到底 是一个什么世界啊?”
“想要置之度外,他们还反而不让你置之度外。”
法正摸着鼻子, 他的鼻子有点儿发痒,“你还委屈上了。”
“你们去争去抢,关我什么事儿啊?”
“吾不过就是想要过两天安生日子罢了。”
“忙活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才成为了高官。”
“吾凭什么就不能享受享受,过两天好日子了。”
“结果,全被你们给牵连了。”
徐晃说:“汝在怪我?干我何事?”
两人正在说着时。
牢门一下打开了。
法正自觉的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来人正是潘心,他看着徐晃,说道:“吾刚才惊闻噩耗,段大人畏罪自杀了?”
“他这何必呢?”
“他就算是承认了,吾也不会害他性命的,为何偏偏就要畏罪自杀?”
说着,看向了徐晃,道:“徐将军不会畏罪自杀的吧?”
徐晃道:“老子无罪。”
“为何要畏罪?”
“有种的,你就弄死我!”
潘心道:“别说那些死不死的,一点儿都不吉利啊!”
“将军为大风流血流汗,立下过汗马功劳。”
“就算是你承认了。”
“吾也会保你一个荣华富贵的啊!”
徐晃打了一个哈欠,“嗯,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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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可还有其他事儿?”
“没事儿的话,你可以滚了。”
潘心摇了摇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
“喝酒!”
“汝为何不喝啊!”
蒯越被人给吊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怎么也能守住宛城三日的。
但终究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还差两个时辰就三天了。
可就是这最后两个时辰他没有守住。
他被人吊起来,挂在了旗杆之上,下面摆放着一杯酒,周围一圈人正在围着他。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一只被剥皮的兔子,正放在了火上烤,周围的人都在等着吃他的肉呢!
蒯越叫嚷了起来,“魏狗!!”
“有种的就给你爷爷一个痛快啊!”
“你以为你爷爷是什么贪生怕死之人吗?”
“爷不是!”
接着,就看见一个穿着将军铠的人走到了他面前。
那人看着蒯越,问道:“蒯异度,蒯大人?”
“这他娘的是谁干的事儿啊?”
“怎么把蒯大人给吊起来了?”
“都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把蒯大人给放下来。”
“吾叫曹休,曹子烈。”
“我叔父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
“他说异度之重,胜过荆州啊!”
蒯越问:“你叔父是谁?”
曹休道:“曹孟德。”
“哈哈哈。”蒯越立刻就笑了起来,说道:“看来这曹操还有那么几分的眼色。”
曹休道:“那蒯大人愿降否?”
“只要蒯大人,点点头。”
“吾大魏立刻将大人给奉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