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张大人给叫过来。”陈宫眉头皱起,在军中看了一圈儿,觉得这个张邈确实不太适合打仗啊。
军营里面一团糟。
到处都是一股臭味儿,雨水和屎尿混合在一起,流得整个营地里面到处都是。
住在营地里面的人,就好像是一头头的牲口一般。
这该是一个领军将领干出来的事儿吗?
陈宫气得脑袋里面有点儿昏。
张邈以前的郡守,属于文官,不太懂行军布阵就算了,为什么下面的那些将领,居然都没有一个提醒他的。
很快,刚才陈宫叫去送信的人就回来了,说:“军师,张大人让您亲自去见他。”
陈宫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不过,他也还是快步朝着的张邈所在中军营帐走去。
掀开张邈的营帐,就能够在里面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儿,看来张邈就算是在阵前,也免不了是要小酌几杯啊。
“张大人!”陈宫叫了一声。
张邈的从后面的床上爬起来,“军师你来了啊!”
“听说你有话跟我说?”
陈宫道:“第一,军营需要重新的整顿。”
“找一个干燥点儿的地方扎营,现在的地面太潮湿了,这对士兵的身体不好。”
“还有把拉屎拉尿的地方都给修建起来。”
“每一营的士兵都分清楚,各自找地方把屎尿集中起来。”
“张大人,你看看外面的营地,外面都成什么样子了,臭气熏天,汝是一点儿都闻不到吗?”
张邈憨厚一笑道:“我……这个习惯了,习惯了就闻不到了。”
陈宫说:“这样容易滋生疫病。”
“第二,我们在这里等什么呢?”
“都僵持这么久了?”
“潘凤他应该着急才对,而他却一直在这里跟我们僵持,不对!”
“他肯定是有什么计划。”
张邈说道:“能有什么计划,无非是外面连续几天下雨,没法作战罢了。”
陈宫微微摇头,“不对,不对。潘凤不是这么简单的人。”
“还有第三点,韩馥死了!”
“恩?”张邈一下坐了起来,“韩馥怎么死了?他可是我好兄弟,就算是不让他当兖州牧了,也不用杀他。你杀他干什么?”
陈宫说:“我没杀他,他自杀的。”
“肯定是逼他的。”张邈道:“不然的话,他好好怎么会自杀。”
陈宫道:“那天韩馥不是避难在大人府邸吗?住了几天之后,曹操的军队就入城了,曹操也来府上拜访。”
“韩州牧可能以为那人是来杀他,他一不小心……就在后院自杀了。”
“哎呀!”张邈不由的叹气道:“这老韩啊!”
“什么都好,就是这个胆子稍微的小了一点儿。”
“当年他当御史的时候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都没改啊!”
“那就好生安葬吧!”
陈宫说:“来不及了,我已经割了韩馥的头挂在城上……”
在下潘凤,字无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