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吴谦看一眼他的脸色,“大小姐和二小姐也赴宴吗?”
“不用,”傅九思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夜色中,他踏着如水月光,悠然行走。
皎洁月光宛如一层轻柔的纱幔披在他身上,勾勒出朦胧的轮廓。
宽肩窄腰大长腿,性张力拉满。
走到花柒居住的那栋楼附近,他停下来,远远地看着她。
她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秋夜露重,她穿的单薄,好担心她会着凉。
腿不受控制似的往前迈步。
他又强迫自己退回来。
不能心软。
三天之后,能不能领证,就看今晚了。
一阵冷风吹过,花柒冷得打个哆嗦。
转身上楼。
回到家,看着丰盛的晚餐,她提不起半点胃口。
踢掉拖鞋,赤脚踩着地板,感受着脚底的寒凉。
颓丧地走到落地窗前,俯身蹲坐在地板,抱着双膝看楼下,他车子停过的地方。
直觉告诉她,他这次是认真的。
三天之后,要么跟她领证,要么跟别人领证。
“唉……”
八喜可能发现她情绪不对,哒哒哒跑过来,围着她转几圈,蹭着她的腿摇尾巴。
“八哥,我怎么办呢?”她抱起八喜,捏着他的两个小爪子叹口气。
八喜从她怀里跳到地板,撅着小尾巴跑到窝边,咬着它的皮球过来。
两只小爪子扒着她的腿站起来了,把皮球放到她腿上。
花柒失笑,眼眶却湿了。
这小家伙,她养了两个多月,看她难过,竟然会把心爱的玩具分享给她。
对比之下,就显得她很没有良心了。
这时,对门邻居家的大门打开,又关上。
是邻居回来了吗?
她搬来这里三年了,一直没见过对门邻居。
他好像也不常来这住。
三年的时间里,偶尔会察觉到他的存在。
比如,刚才的开门关门声。
物业的工作人员,人人都夸她对面住了个超级大帅哥。
她至今没碰上过。
这个小小的插曲过去,烦乱又袭上心头。
“唉……”
她仰身躺到地板,感受着大理石地面的冰冷。
歪头望着落地窗中的自己,发呆。
就这样,呆坐到半夜。
屁股都麻了!
她拖着麻木的身体爬到沙发上,脸埋进抱枕中,手指烦躁地抠着沙发坐垫。
突然,她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跟领证比起来,再谈一次恋爱,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
趁着午夜的冲动,她给傅九思发信息:如果,我不跟你领证,我们会怎样?
屏幕上方的备注,马上变成:对方正在输入……
她下意识握紧手机,心脏怦怦跳。
意识到自己的紧张期待,她倏地扔掉手机,“爱怎样怎样!”
但是,眼睛却不受控制总去瞥看手机。
看了八百遍了,他还不回复!
她有点气恼,抓过手机,给他发:我知道你看到了,为什么不回复?
这条信息发出去,还是肉包子打狗。
网络那头,傅九思盯着手机屏幕,笑成了翘嘴。
完蛋!我养的舔狗是京圈九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