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盘里,卷成锥子型,上端用麻线绑实,防止散开。
外面再裹上两层锡纸,就可以放进火堆烘烤了。
“杵那干什么?”傅九思斜睨着裴颀,“拿锡纸。”
“哦哦,”裴颀伸手就要拿。
四下看看这陌生的厨房,他茫然地问,“二师兄,锡纸在哪放着?”
傅九思面无表情,朝着天花板竖起食指。
裴颀顺着他的手,仰头往上看。
上面除了吊顶和照明灯,没别的了。
“二师兄,您让我看什么?”
“你再好好看看,”傅九思打开右手边出门,拿出锡纸。
裴颀眯着眼睛,仔细端看每一块吊顶板,一脸懵逼加难以置信。
“总不至于,锡纸藏在吊顶板里面吧?”
“没看到?”傅九思拿着锡纸砸他怀里,“那上面,有你进水的脑子。”
裴颀:“……”
一向好脾气的他,现在想打人!
目送二师兄走出厨房,裴颀犹豫:要不要端着烤盘出去?
纠结好几个回合,他小心翼翼地端起,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未来的职业生涯,已经跟这一大坨羊排绑定了。
看着他谨慎地脚步,傅九思调侃,“你探雷呢?”
“噗……”左川没绷住。
噗嗤一笑,手一抖。
辛苦摆弄的木柴“哗啦”一声,塌了。
左川蹲在地上,两手僵在半空,抿着嘴唇翻眼往上看。
撞上二师兄锋利又嫌弃的眼神,他心虚地垂眸,从头开始。
“一个比一个蠢,”傅九思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睨着他,抬脚。
“师父心脏不好,就是被你们气的吧?”
眼睛余光瞥见花柒走过来,抬起的脚又落下。
脚尖踩着地面轻碾,假装踩到了一只虫子。
“六哥,这个我会,我来摆,”花柒哒哒跑过来。
八喜跟在她身后,脖子下的铃铛跟她的步调完美卡点,好像铃铛是绑在她脚腕上的。
傅九思眼神微动,盯上了八喜的铃铛。
花柒撸起衬衣袖子,左川身旁蹲下。
“你这怎么弄的?”左川捏着她纤细的手腕,端看胳膊上的红印子。
“!!!”花柒刷地红了脸。
条件反射似的抽回手,慌乱地撸下衣袖。
左川抬起胳膊肘捅她,“你这傻丫头,该不会又谈恋爱了吧?”
花柒反驳道,“被蚊子咬了,痒,我挠的。”
说完,她在心里嘀咕:这个理由还不算太蹩脚吧?
左川摸摸她的头,“我带了驱蚊液,晚上拿你房间去。”
“好啊,”花柒斜着眼睛瞪傅九思。
他却明目张胆地看着她,翘着右边唇角笑得蔫坏!
完蛋!我养的舔狗是京圈九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