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花柒喃喃道。
加快脚步下楼,回到自己家。
从阳台就能看到,傅九思站在她卧室窗户那,左手擀面杖,右手铜盆,咣咣敲!
“傅九思!”
“你犯什么病!”
花柒站在院子里,朝楼上大喊。
傅九思回头瞧一眼,踱步走到阳台,“家里长时间不住人,需要驱邪。”
相比这些虚无缥缈的玄学,她更怕蛇。
一旦知道楼上进了蛇,即便蛇抓到了,她还是会害怕。
索性撒个谎,把事实隐藏。
花柒四下看看,抓起一把笤帚拎着上楼。
挥舞着笤帚,像是撵狗一样把傅九思打出家门。
“从现在起,不准你踏进我家大门!”
话音未落,傅九思纵身一跃,翻过篱笆墙进了院子。
他耸耸肩,坏笑着,“没走门。”
花柒:“……”
当着她的面,他大摇大摆地上楼,捡起擀面杖和铜盆,继续叮咣叮咣地敲。
听不懂人话,胡搅蛮缠!
简直就是个无赖!
花柒冲进西厢房,翻个纸盒子撕开。
拎着进书房,拿签字笔刷刷写上警示语:
傅九思与狗
不得入内!
然后,挂到大门口。
目睹了这一切,吴谦笑着摇头。
一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腹黑大佬,一个在律圈所向披靡的高冷御姐,凑一块像幼儿园小朋友。
加起来至多三岁,不能再多了。
吴谦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向三楼。
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傅总,正穿着花裤衩老头衫,手拿擀面杖敲铜盆。
看那架势,好像恨不得吼两嗓子,把那条青蛇喊出来打一架!
这说出去,谁敢信呐?!
“啧!”他喃喃低语,“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这叮咣的动静没把蛇震出来,倒是被周围的邻居引过来了。
花柒觉得丢人,只好压着火求他,“求你了,别丢人现眼了,行吗?”
傅九思晃到她跟前,微微俯身,与她平视。
他深邃的眸子噙着浅浅笑意,“求人,就只是嘴上说说吗?”
完蛋!我养的舔狗是京圈九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