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这糟老头子计较……你们两个过来,”矮胖兵丁向曹永和曹业招了招手,“过来!给老子跪下磕头,老子就饶了你们。”
曹永和曹业用手按着各自被马鞭抽破皮的额角和脖颈,一脸愤怒地瞪着两名兵丁,没有动弹。
“哟嚯,还很有骨气对吗?老子一刀劈了你们!”矮胖兵丁说着又要拔刀,曹阙于是又赶紧按住他的手,“军爷请息怒,请息怒。”
“你们两个都过来,给军爷磕头,快点!”曹阙转头命令,“过来!”
曹永和曹业转头对视了一眼,犹豫着缓步走到两名兵丁面前。
“跪下,给军爷赔罪!”曹阙又大声吩咐。
“是,”曹永和曹业答应了一声,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两名兵丁面前,一齐拱手作揖,“小民冲撞了军爷,小民给军爷赔罪了。”
“哼,这还差不多,今天若不是这老头子替你们两个求情,老子肯定要让你们好受!”矮胖兵丁鄙视地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跟前曹永和曹业,又忍不住抬腿踢了曹永一脚,这才向同伴一挥手,“咱们走吧。”
曹永站起身来走近马车,双眼愤怒地盯着两名兵丁那正在整理马鞍的背影,然后偷偷地把手伸进两个蜂箱间的缝隙里。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曹阙见状,不禁大惊失色:显然,他看到曹永已经从蜂箱缝隙中抽出了一个刀鞘!
“你混蛋!”曹阙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疾步上前抓住了曹永的手臂,把刀鞘重新塞进了蜂箱缝隙里。
两名兵丁听到身后的动静,连忙转过头来。
曹阙见状,于是又赶紧向他们抱拳作揖:“军爷,你们好走。”
“哼,”两名兵丁不再搭话,而是麻利地跨上马匹,一前一后纵马飞奔,急急忙忙地追赶同伴而去。只留下曹永一脸不甘心地站在原地,就跟一截木头似的。
“二叔,你手里的黑蜂明明就可以对付这两个混蛋,咱们为什么还要受这种窝囊气啊?”曹永望着两名兵丁远去的背影,颇为不满地对曹阙抱怨着。
“为了这么一点小冲突,有必要意气用事吗?再说咱们的黑蜂成活得极少,可不能乱用。”
“他娘的,我是真想砍了这两个混蛋,太欺负人了!”曹永一脸不甘心,嘴里恨恨地骂道。
“忍一忍又能怎样?”曹阙打开驴皮药箱,拿出一个装满黄色药粉的小瓷瓶,分别在曹业的脖颈和曹永的额角处洒上一点药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小挫折算得了什么!”
“再说了,你一个能打几个?如果他们把前面那一伙兵丁招来,咱们全都要完蛋。”曹阙继续教育曹永,“出门在外,该低头时就低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爹,咱们奔波在外,风餐露宿也就算了,如果还要遭受这种屈辱,儿子觉得真不值当,”这时曹业也忍不住插话,“我们还是去寻一个不错的村落,安心驻扎吧。”
“呵,这点委屈就受不了啦?”曹阙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躲在一个村落里有什么出息?记着,大丈夫志在四方。”
“哼,”曹业无奈地用鼻孔冷哼了一声,懒得搭话——又是这套说辞,真是让人无语。
“遭受这样的委屈,总归还是很难受的,”曹永无奈地用手指按了按额头上的伤口,“娘的,要是我手里有一支队伍,就是那种……赤眼狼兵,老子一定把他们统统都灭掉!”
“什么赤眼狼兵?那种子虚乌有的故事传说,这你也信?”曹业轻抚着自己受伤的脖颈,不禁哑然失笑。
赤眼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