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岑主持过太多的白事,对此非常的了解。
没想到这个小师弟确实不简单,想法居然如此的大胆。
他将凉茶一饮而尽,“行,晚点我摆个祭坛,算一下最近几个人的位置和时间,但是精确到名字是不可能的,得需要一点手段,以我俩的身份,恐怕很难办到。”
“这个不用担心,”柳乐人将名片递给虞岑,“我知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是办不了的,所以提前找了帮手。”
虞岑看到上面的名字,扬起眉毛,“不错,师弟挺聪明的嘛。”
“这叫物尽其用,既然他那么大的本事,不用用看,岂不是可惜?”
“那倒是。”
柳乐人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师兄,你真的能算出这些人的生死吗?”
“当然,我可是继承了师父的衣钵,这不是问题,只不过这个是要耗费巨大的精神,所以我们一般不常用。”
“那就辛苦师兄了。”
“看,又在说客气话了,咱们是一家人,说多了倒是伤和气了。”
有了虞岑的加入,柳乐人突然觉得豁然开朗。
线头找到了,接下来就是将它捋顺。
他也从从一开始的无从下手,变得如释重负。
果然专业的人就该让他做专业的事。
下午,他们开始设祭坛。
柳乐人从书房拿了一些黄纸和朱砂。
一个做法,一个画符。
等天慢慢黑下来,虞岑拿着信息和柳乐人再次坐到了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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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乐人接过来看了看,三天后就有一个,在文巷。
“师兄,文巷这个我去,五天后的这个,得麻烦你跑一趟了。”
“行,正好那个我曾经待过,应该更加得心应手一些。”
商定好了之后,柳乐人将大致位置和出生年月发给了周海生。
两个小时后,对方就回了一个信息。
柳乐人没有耽搁,连夜去了文巷。
毕竟时间紧迫,他想提前过去熟悉一下情况。
两个小时的高铁,到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
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吃了一碗面,就拎着一些水果上医院了。
半夜的医院格外安静,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进出。
柳乐人在心里默念这个人的名字。
张凤,76岁,住院原因不详。
能得到这样的信息,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加上时间紧迫,再多也很难查。
所以,带着这样的消息,他坐着电梯到了十二楼的心血管科。
一个老人住院,最多的疾病无非是心和脑。
其他的便是各个器官的癌症。
柳乐人进了十二楼,然后绕着病房外面走了一圈。
每个门口都有病房里的病人信息,然而他并没有看到张凤的名字。
他直接上了十三楼,脑血管科。
一名护士查完房,在护士站坐下来。
就看到了拎着水果的柳乐人。
她没见过晚上还探望病人的,当即叫住他,“你找谁?这么晚了,病人都休息了。”
“不好意思,我刚从外地赶来,想找一个人,名字叫张凤。”
没想到护士抬头看了他好几眼。
“你跟病人什么关系?”
柳乐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吧台,脸上的神色有些严肃。
“这个也是你们护士的职业吗?”
“首先,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人探病,但是你所说的这个人已经在我们医院住了好几年了,没有任何人来看过,就只有一个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