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从来就不是吃亏的主,没把握的事他是绝不会干的。既然他敢应战张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又何须担忧?
那道无形的防御,如同守护神般,让鬼卒们的努力化为乌有。张岳无奈,只能驱使奔雷强行进攻,但他也清楚,对方只要不是傻子,定会闪避。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奔雷竟轻松地命中了目标,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场中等规模的爆炸在战场上绽放,仿佛在嘲笑所有人的预期。 在那一刻,时空仿佛被轻轻揉搓,扭曲出微妙的涟漪。爆炸的心脏地带,夜焱宛若置身事外,衣袂不染尘埃,而那本欲匿影藏形的幽冥之魅,却如断线的风筝,踉跄远遁,徒留一抹恍若孤魂野鬼的飘渺轨迹。
“鬼盾”,这护体秘术,于实战中经受住了严苛的试炼!夜焱并非有意卖弄,他只是渴望在实战的烽火中,摸清“鬼盾”的每一寸肌肤,让这护盾与他的灵魂共鸣,成为他无畏前行的铠甲。
旁观的一众修士,目睹此景,无不瞪目结舌,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汹涌。一个筑基初期的蝼蚁,未借任何护身灵器之光,仅凭一介护体法术,竟能抵挡筑基巅峰强者以上品灵器发起的雷霆一击,这简直是对常理的挑衅,对逻辑的颠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夜焱自始至终,双脚生根,未曾挪动分毫。这是何等的傲慢?还是极致的自信?除非实力凌驾对手一阶之上,否则,谁敢如此轻慢?可眼前的少年,分明低了一个境界,这份从容,让人费解,又心生敬畏。
即便是那位风华绝代的宗主,如花笑靥之下,也藏不住眼底的波澜。她的身姿不自觉地前倾,仿佛被这场较量深深吸引,担忧渐被复杂情绪取代。原来,这位少年,竟是深藏不露的奇兵。
纳兰彩则恢复了她的娇媚之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哼,这小子,是想抢尽风头吗?”
而鬼王门的门主,脸色愈发阴沉,仿佛乌云压顶。这场较量,已偏离了他的预设轨道,即便是张岳最终胜出,那也将是一场胜之不武的胜利。他深知张岳的极限,奔雷一击,已是其最强之音。
果然,张岳再次祭出了奔雷,仿佛认定夜焱不会闪避,他倾尽所有,只为那决定性的一击。
轰!奔雷再次撞击在那无形的壁垒之上,如同巨石击海,却只是激起一圈圈徒劳的涟漪。第一次无功而返,第二次亦是如此,命运的嘲弄,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观战的修士们,终于看出了端倪。原来,夜焱是故意立于此地,任由攻击如雨点般落下,而他,却如磐石般纹丝不动。这样的对决,岂不成了笑话?一柄飞剑,反复使用,何时成了荣耀?
当张岳第三次祭出奔雷,场外已是嘘声四起,嘲笑与质疑,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形势逆转,夜焱,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少年,竟意外地成为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这小子,分明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偏要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不是明摆着挑衅,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就连高高在上的宗主大人,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微妙的弧度,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那鬼王门门主的小九九,她一眼就看穿了。可这家伙,还真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让她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她那双秋水盈盈的眸子,轻轻一瞥,便让那鬼王门的老狐狸,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张岳此刻早已把周围的闲言碎语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举手投降?不,他不信邪!他坚信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不过是对方使出的护身符,而护身符这种玩意儿,就跟钱包里的钱一样,用一点少一点。只要自己像磨刀石一样,不停地磨,总能把它磨破!
诚然,那鬼盾并非无懈可击,在上品灵器的猛攻之下,也就勉强能撑个十几下。但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