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夜叉鬼的集合,一旦与人交锋,主人唯恐其成为累赘,生怕一个不慎,便被对手轻易抹去,心疼之情溢于言表!
幽冥之主,虽内心为那份聘礼震撼不已,面上却故意装出一副好奇过剩、欲擒故纵的模样:“区区两件薄礼,便想迎娶我鬼域之瑰宝,岂非太过吝啬?此事,我岂能轻易点头?”
夜楚楚目睹夫君受辱,心中五味杂陈,却因宗主之威而不得不隐忍。她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中,满是委屈与求援,望向夫君的目光,仿佛能滴出水来,让人心生怜爱,恨不得将世间温柔尽付予她。在她心中,哪里会在乎那些俗世之物?这份聘礼,何曾有过半点寒酸之意?
关键时刻,战天魔尊挺身而出,全无平日里的沉稳,连对宗主的敬称也顾不上了:“陈师妹,你这话说得可不地道啊!这少年的聘礼,岂能算是寒酸?想想那千叠峰的李公子,财大气粗,提亲时也不过是三座灵石矿脉,与他相比,这少年的手笔岂止胜出一筹?更别说那罕见的鬼鸾与极品夜叉鬼,即便倾尽灵石,也未必能得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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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一介执法弟子,其聘礼竟能与宗门老祖相提并论,甚至更胜一筹,战天魔尊言之凿凿,自然底气十足。夜楚楚虽不能言语,但那眼神中的支持与信赖,却胜过千言万语。
“战天师兄,你身为执法长老,怎也做起了牵线搭桥的差事?本座言其寒酸,便自有道理。”宗主执意如此,美眸微瞪,白皙的手腕轻轻一扬,夜焱的储物袋便落入她手,未及细看,仅以神识探查其内。
她,既是宗主,亦是女子,双重身份之下,战天魔尊也只能无奈苦笑,暗自腹诽。这两重身份叠加,让他即便是老怪级别,也只得连连摇头,心中为夜焱默默祈祷。
战天魔尊心中纳闷,师妹身为宗主,为何偏要与一名执法弟子过不去?这背后的缘由,着实耐人寻味。 嘿,这家伙,不就因为当初多瞄了她两眼,至于紧追不舍,像是要跟他算清前世今生的账嘛?正当老怪心中嘀咕个没完,夜焱的“嫁妆”清单却让那风华绝代的宗主大人再次瞠目结舌!
她原本以为,夜焱把稀有至极的夜叉鬼——那可是鬼魅中的佼佼者,作为聘礼,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毕竟他自个儿还只是个炼气小辈,拿出鬼鸾勉强算个魄力。可这极品夜叉鬼,他不自用,反而赠予已步入金丹大道的未婚妻,这不是典型的“人前显贵,背后受罪”吗?
然而,宗主此刻方悟,夜焱非但不是硬装门面,他的兽王塔里竟还藏着一只高阶灵骑,其阶位隐隐与十阶鬼鸾比肩。那灵骑模样怪异,秃顶鸟躯,蛟龙之首,一眼望去便知非凡物,更别提它独有的双首之姿,在凶兽界中也是特立独行的存在。由此推测,夜焱手中的顶级鬼魅,恐怕不止这零星几只。只可惜,万鬼幡已与他融为一体,令宗主无法窥其全貌。
不仅如此,储物袋内还躺着一样极品灵器,这等宝物,其稀有程度远胜九阶灵兽,价值连城,难以估量!
更令人咋舌的是,袋中上品灵石堆砌如山,足足五百有余,每一颗都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这等财富,即便是幽冥宗高高在上的宗主,也不禁为之心动,尤其当它们出自一个炼气弟子之手时,那份震撼更是难以言表。一番细细盘查后,宗主终是将储物袋轻轻一抛,归还给了满脸“幸福”之苦的夜焱。
“既已上门求亲,何故摆出这副苦瓜脸?本座岂会贪你之物?聘礼虽不算丰厚,但你尚未筑基便有此等身家,实属不易,本座便网开一面,算是过了你这关。”
夜焱那叫一个“苦中带笑”,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他深知宗主并无恶意,但这般被“戏耍”一番,总觉颜面扫地。被一个女子轻描淡写间就翻了个底朝天,随后又恩赐般还回,这份尴尬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