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牢深处,咱们的柳诗诗姑娘正悠哉游哉地享受着“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宁静时光,对外面那场风风火火的“年度大戏”浑然未觉。心里头明镜儿似的,童家那帮子人,心眼儿小得跟针尖似的,哪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告别夜焱大侠后,她脚底抹油,打算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结果嘛,你猜怎么着?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童家军团,拦路打劫还带绑架套餐!
童家啊,愣是把柳诗诗当成了夜焱的“红颜知己”,打算一箭双雕:既报了私仇,又设了个美人计,准备钓大鱼呢!
可咱们诗诗心里那个明镜啊,她跟夜焱,纯粹是“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的缘分,哪有那么深的交情让他来送死啊?
就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仿佛天外来客,夜焱大侠以一种“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姿态,独自闯进了这暗无天日的地牢。诗诗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随即泪花闪烁,但转念一想,这家伙该不会是自投罗网吧?立刻愁眉苦脸:“公子,您这是何苦呢?”
夜焱一听,嘿,还玩起了欲擒故纵:“仙子既然不欢迎,那本少这就撤,权当没来过。”说罢,还真就摆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公子,您没被童家抓!”诗诗连忙娇嗔中带着喜悦,将他拦下。
夜焱潇洒一笑,仿佛在说:“想抓我?他们还差得远呢!”说着,就像拆礼物一样,轻松解开了诗诗身上的绳索。
“贱妾感激不尽。”诗诗虽衣衫不整,却依旧保持着那份骨子里的优雅,先是对夜焱施了一礼。
夜焱摆摆手:“仙子这话见外了,全因我你才遭此难,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说完,心里还嘀咕着,这账,自己似乎又欠下了。
诗诗脸颊微红,更添了几分娇艳:“公子说笑了,诗诗何德何能,敢称仙子?还是叫我诗诗吧。”
“诗诗。”夜焱一试,嗯,听起来亲切又自然。
这时候,躲在暗处的纳兰彩终于按捺不住,跳了出来,一脸“你们城里人真会玩”的表情:“昨晚还动手动脚,今天就装起君子来了,演技不错啊!”
诗诗一听,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夜焱倒是老神在在,反击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躲在角落里偷窥,还好意思说?”
纳兰彩小嘴一撇,嘀咕着:“英雄救美之后,以身相许的剧本还会远吗?”这话一出,地牢里顿时多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氛围……嘿,瞧瞧你编的那梦话,差点就真变成现实了!我呢,纯粹是怕你被花花世界迷了眼,做出什么对不起家里那位的事来,好心当成驴肝肺啦!”
“咱可是执法堂的大弟子,见到不平事,怎能不伸张正义?要是救个人就得负责到底,那我岂不是得开家收容所了?话说回来,哥们儿我刚从地牢溜达出来,顺手就把我的宝贝秃子给叫了出来。”夜焱一本正经地辩解,还不忘炫耀一番。
“哟,公子您这是骑了个什么神兽啊!”柳诗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平时见的那些家族子弟和散修骑的灵宠哪能有这等架势,秃子的霸气直接让她眼镜差点掉地上。“四万灵晶淘换来的宝贝,简直捡到宝了!别看它长得有点‘别致’,那叫个性!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给啥吃啥,绝不挑食。力气大得吓人,载个三五个人跟玩儿似的。要不,仙子也来体验下双人骑乘的浪漫?”夜焱正吹得兴起,耳边却响起了纳兰彩那醋坛子打翻的声音:“一见到美女,你就怕你那秃子碍眼是吧?狗少,悠着点!”
“呃……”柳诗诗心里纳闷,这对话她怎么听不明白呢?转念一想,人家在赌场甩手就是六块上品灵石,有头飞骑再正常不过了,没有才奇怪呢。不过话说回来,这灵兽明明挺酷炫的,鸟身蛟首,双头狰狞,哪里丑了?充其量就是气场强大了点,至于为啥叫秃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