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莫非真怕爹把鬼蜘蛛独吞了不成?”纳兰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宠溺与无奈,仿佛在与老友打趣。
纳兰彩一听,故作生气地将那封印着鬼蜘蛛的神秘手环扔向父亲,娇嗔道:“爹,您可真行,躲在暗处看我们热闹!女儿难得回家一趟,您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纳兰朔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既好气又好笑,半晌才缓过神来,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个女儿,不仅美貌绝伦,更有着超凡脱俗的天赋,是他心头的宝贝疙瘩。但她的性子野,总爱四处闯荡,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既骄傲又牵挂。
“嘿,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宝贝闺女被哪个小子拐跑了吗?特地来瞧瞧情况嘛。”纳兰朔故意装出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逗得纳兰彩满脸通红,羞愤交加。
“谁……谁被拐跑了!爹,您再这样说,我可真生气了!”纳兰彩跺了跺脚,眼中却闪烁着笑意,这份亲昵的争执,是她与父亲之间独有的温馨。
纳兰朔见状,也不再逗她,转而认真地审视起手中的鬼蜘蛛来。那封印手环中的生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让他越看越是喜爱,心中不禁感慨:这不仅仅是一只鬼蜘蛛,更是连接他与女儿情感的纽带啊!
在这幽静的夜晚,一对父女间的温情对话,为这修真界的冷漠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而那只鬼蜘蛛,似乎也在默默见证着这一切,仿佛它也知道,在这浩瀚的修真路上,有爱,便是最强大的法宝。在那片浩瀚无垠的灵界大地上,御兽宗,一个名字便足以让风云变色,其独步天下的灵兽饲养之术,如同璀璨星辰,令无数门派仰望。然而,在偏安一隅的兽王门中,门主李啸天的心中却藏着一道难以言喻的刺——那便是与御兽宗并肩而立的渴望,以及对其灵兽宝库的深深嫉妒。
“哼,御兽宗?他们有的,不过是虚名罢了!我兽王门,定要超越这所谓的‘独有’二字!”李啸天在心中暗自发誓,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时空的壁垒,直视那高高在上的御兽宗。
“彩儿,瞧瞧你带来的这位少年,可真是给了为父一个大大的惊喜啊!”纳兰朔,兽王门内最神秘的存在,此刻正把玩着一只罕见的鬼蜘蛛,那鬼魅般的身影在他指尖跳跃,引得他开怀大笑。这鬼蜘蛛,本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灵兽,而今却成了他掌中之物,怎能不让他心情大好?
“父亲,您就别笑话我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纳兰彩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心里却如同小鹿乱撞,父亲的称赞对她而言,是难得的珍宝。她看向那位少年,眼中满是赞赏与感激。
“举手之劳?我的彩儿,你可真是低估了他的能耐。”纳兰朔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猾,“你可知,他不仅仅是送了一只鬼蜘蛛那么简单。他在御兽宗的大比上,硬生生地将那自命不凡的少主击败,还让对方当众出丑,连衣物都未能保全!这等气魄,你兄长可望尘莫及啊!”
“就为这事?”纳兰彩故作不屑,心里却对那少年的胆识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还不够吗?我的女儿啊,你可要知道,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敢于挑战权威,勇于争胜的,才是真英雄!而且,这小子不仅实力超群,更难得的是他那份知恩图报的心性。他主动将鬼蜘蛛赠予兽王门,没有丝毫犹豫,这样的品性,在如今这浮躁的世间,可是比任何宝物都要珍贵啊!”纳兰朔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少年的赞赏。
“原来如此……”纳兰彩恍然大悟,随即又狡黠一笑,“不过父亲,您知道的,我用来交换的不过是些寻常之物,与他赠予的鬼蜘蛛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哈哈哈,我的傻女儿,你可知道,真正的价值不在于交换物的贵贱,而在于那份心意与诚意。他既然能如此慷慨,我们又怎能让他吃亏?为父本想以两件上品灵器相赠,现在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