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冷秋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屑也有深意。“无知小儿,我本非池中物,岂会为一方势力所左右?你们二人之事,不过是凡尘俗事,我本不欲插手。但既然是在我兽王门的地盘上,我自然要维持个公道。若调解不成,自有因果轮回,你等好自为之。”说罢,他似要转身离去,那份从容不迫,让人难以捉摸其真正意图。
此刻,萧虎的心中犹如万马奔腾,他知道,冷秋蝉的这一招“欲擒故纵”,是他翻盘的唯一契机。若真让执法长老离去,自己与御兽宗的弟子,恐将颜面扫地,财物尽失。是委曲求全,还是硬气到底?这选择,犹如生死之间,一念之差。
“前辈,晚辈鲁莽,望您海涵。今日之事,晚辈愿按约定行事,只求前辈能护我宗门弟子周全,主持这场公道。”萧虎的语气中,已不见之前的狂妄,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诚挚与紧迫。他深知,此刻的低头,是为了将来的抬头。
冷秋蝉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记住,在这天地间行走,即便是天之骄子,也需懂得谦卑与敬畏。今日之事,便是我对你的最后一课。”说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那是连纳兰彩这样的天骄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存在。
这一场风波,在冷秋蝉的几句话语间悄然平息,却也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关于强者与弱者,正义与权谋,似乎又有了新的理解与定义。在一片光怪陆离的修真界边缘,萧虎,这位平日里以炫耀自己珍奇异兽为乐的少年,此刻正面对着前所未有的尴尬与无奈。他低头,眉宇间难掩苦涩,低声呢喃:“唉,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今日这一遭,真是‘屋檐下的低头,非自愿也’。”
冷秋蝉,一位性情冷冽如霜的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份沉默,她的声音仿佛寒冰穿透心扉:“嘿,萧小虎,平日里你那宝贝疙瘩——十阶鬼鸾,筑基期的稚嫩却掩不住其非凡潜力;还有那耗费巨资硬堆到金丹期的九阶胄虎,整个修真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自个儿爱炫耀,如今可好,藏?怕是连地缝都容不下你了!快些,别磨蹭,连那件能抵御风雷的上品灵裘,还有沉甸甸的两百颗上品灵石,一并给夜焱兄弟送去,图个清静。”
萧虎心中滴血,却也只能忍痛割爱,那些不仅是他的身家,更是他骄傲的象征。他狠狠一咬牙,仿佛将所有不甘都咽了回去,然后转向夜焱,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执法长老,我萧虎的东西被抢,还望您能主持公道,让那些夺宝之人,物归原主!”这要求,掷地有声,合情合理,即便是冷秋蝉,也难以直接驳回。
夜焱,一个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的青年,闻言轻轻摇头,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萧兄此言差矣,宝物嘛,向来是强者得之,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可讲?再者说,这些宝贝如今已非原主人所有,谁能分得清哪些是原物,哪些是咱们的战利品?总不能凭你一张嘴,咱们就得吐出来吧?”言罢,他环视四周,幽冥宗的弟子们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心中暗赞:夜师兄这招真是高,既得了好处,又不落人话柄。
而那些动手稍慢的幽冥宗弟子,则是一脸懊悔,他们深知,这样明目张胆的“收获”机会,千载难逢,错过这次,或许一辈子都难以再遇。他们看向夜焱的眼神中,既有羡慕也有钦佩,仿佛在说:“夜师兄,您就是我们的守护神!”
就在这时,冷秋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故意加重了咳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瞬间让现场安静了下来。她瞪大了眼睛,目光锐利如鹰:“夜焱,你别忘了,衣物虽非贵重法器,但从人身上剥下的那一刻起,便已有了归属。谁敢说这不是证据?”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道:“衣物?哼,那些可都是隐含法阵的宝衣,哪里是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