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有力的武器。“同为执法弟子,前辈怎能以势压人,让晚辈寒心?”
这一举,瞬间点燃了幽冥宗弟子的热情,他们原本因私人恩怨而起的嚣张气焰,此刻因夜焱的身份而更加炽烈。他们心中暗自盘算,若真是执法弟子主导此事,即便是捅破了天,背后也有宗门的坚实后盾。
“哦?原来你是执法弟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但执法弟子带头闹事,这岂不是自毁长城,法理难容!”冷秋蝉被夜焱的言行彻底激怒,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指向那些衣衫褴褛、伤痕累累的御兽宗弟子,“你看看他们,被搜身?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抢劫!”
那些御兽宗的纨绔子弟,本是想着在兽王门的地盘上炫耀一番,却不料遭遇如此横祸,不仅宝物被夺,还遭受了无妄之灾。此刻见到执法长老,犹如见到了救星,纷纷哭诉:“长老,他们真的是明抢啊!我连我的灵兽都……”话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场面一片混乱。
这一场风波,似乎正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而夜焱与冷秋蝉之间的较量,也成为了所有人瞩目的焦点。在这片纷扰之中,真正的真相,又将被何人揭开,又将被何人掩埋?在那片光怪陆离的市集之上,原本应是交易与合作的欢歌,却意外演变成了一场啼笑皆非的“灵兽大逃亡”与“宝物争夺战”。故事的主角们,一群来自不同宗门的天之骄子,此刻却如同孩童般,在尘土飞扬中诉说着各自的“不幸”。
“哎哟喂,您听听这奇闻!我本欲携我精心培育的灵兽军团,包括那威风凛凛的飞骑,共十三位灵石铸就的伙伴,来此换取些修炼资源,谁曾想,竟被一群‘热情’的买家直接‘请’走了全部家当!”说话的是御兽宗长老的私生子,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无奈,仿佛每一句话都重若千斤,“更别提我那两头六阶灵兽,那可是能呼风唤雨的存在啊!还有,我的贴身衣物,竟也是一件能抵御凡尘侵扰的中品法器,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留在了风中……”
话音未落,另一名少主,衣衫褴褛却难掩其贵族气质,愤然插话:“你那点损失算得了什么?我的飞骑,那可是传说中的九阶神兽,腾云驾雾不在话下,如今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还有那中品灵器,丹药堆成山我都不提,就问你,心痛不心痛?”他边说边试图遮掩自己裸露的下半身,场面既滑稽又心酸。
这时,一位看似被揍得鼻青脸肿,却仍不失傲气的少主加入战团:“哼,区区九阶飞骑,我也有!而且我的,已踏入金丹初期,实力非凡!更别说那储物袋中的登天丹,足以让无数修士为之疯狂!可如今,连遮羞布都保不住,真是……”他话锋一转,怒吼道:“先把衣服还回来,这是最基本的尊严!”
正当众人争执不下,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兽王门的执法长老缓缓步入,一场关于正义与规则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萧虎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以为有了执法堂的支持,便能扭转乾坤,甚至还想反咬一口。然而,冷秋蝉的突然发声,如同冬日里的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幻想。
“抢你怎么了?若非你先行不义,逼人太甚,又怎会有今日之祸?”冷秋蝉立场坚定,言辞犀利,直指萧虎之前的霸道行径。他心中虽有对夜焱的不满,但更清楚此刻的立场所在。
萧虎闻言,如坠冰窟,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执法长老,您这是何意?难道要偏袒外人,无视我兽王门的规矩吗?”
执法长老目光如炬,声音沉稳而有力:“规矩?你可知这兽王门的道场,最重的是什么?是公平与正义!你仗势欺人,输了赌约却不愿认账,如今反被讨债,乃是咎由自取。本座若助你,岂不是助纣为虐?”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哗然。众人这才意识到,在这片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规则与道义同样重要。而这场看似荒诞不经的“抢夺事件”,实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