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身旁那看似普通却价值连城的兽裘,那是他仅剩的上品灵器,其余的家当,包括那两百颗璀璨夺目的上品灵石,已悄然转移至了忠诚的跟班手中。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赌局,也是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
夜焱,这位以不羁着称的幽冥宗弟子,望着萧虎那看似满不在乎的模样,心中怒火中烧。他深知对方已做足了准备,财产虽失,但心中的傲气岂能就此熄灭?“跪下。”他的声音,如同寒冰中绽放的利刃,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房,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对于萧虎而言,失去身家不过是过眼云烟,但当众下跪,却是他身为御兽宗少主的耻辱柱。御兽宗的弟子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仿佛随时准备为少主而战,就连一向温婉的纳兰彩,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未曾料到,夜焱的赌注,竟是如此决绝,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放肆!”御兽宗弟子的怒吼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夜焱团团围住,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然而,夜焱却只是冷笑,他深知,真正的强者,从不畏惧任何形式的威胁。“愿赌服输,规矩就是规矩,少主又如何?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头衔罢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洒脱,仿佛曾几何时,他作为炼气二层的执法者,便已见识过比这更为惊心动魄的场面。
面对人数的绝对劣势,夜焱并未选择硬碰硬,而是指尖轻弹,一枚蕴含着古老符文的灵符划破长空,化作绚烂的焰火,随即在夜空中爆裂,化作一片遮天蔽日的黑幕。这是幽冥宗的求援信号,在这片与兽王门接壤的领地上,幽冥宗的弟子众多,他们绝不会坐视同门受辱。
一时间,整个战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片漆黑的烟幕之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而夜焱,则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静静站立,他的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下一步的棋局。在那片被星辰遗忘的夜幕之下,一群修士,皆非池中之物,至少是筑基境的强者,他们初时如散落的星辰,对夜焱这位同门身份懵懂无知,更无意卷入凡尘琐事,只愿做那看戏人,隐匿于人群,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喧嚣。然而,当夜空中划过一抹急促的求援信号,犹如流星划破寂静,他们瞬间被点燃,如同春日里被惊雷唤醒的群蜂,纷纷涌出,面颊绯红,脖颈粗壮,眼中闪烁着不灭的斗志,仿佛体内流淌的不仅是血液,更是沸腾的战意与不屈的魂灵。
“哼,少主赌输便想赖账?若是幽冥宗的少主,怕是不敢如此轻率。”此言一出,若真有幽冥宗的少主在场,怕是要以雷霆万钧之势,踏空而来,正色反驳:“我幽冥之子,何时有过背信弃义之举?”
“这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上横行霸道,动辄要人屈膝,甚至跪拜穿裆,到了他处,谁还认他这方神圣?我幽冥宗弟子,岂容他御兽宗少主欺凌?今日,便让他也尝尝这屈辱的滋味,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一声怒喝,如同寒冬中的烈火,点燃了众人心中的正义之火。
这时,一位温婉如水的女修,面带羞涩,轻声细语道:“诸位师兄,我留意到,那少主似乎将封印手环悄悄递给了随从。”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仿佛揭开了一层隐秘的面纱。
“还是小师妹心思缜密,御兽宗少主,即便是落魄至此,也定有后手。那手环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宝藏,或许早已暗中转移。”众人纷纷点头,议论纷纷。
“说起那御兽宗的少主,谁人不知他胯下有一只十阶鬼鸾,若连这等灵兽都未随身携带,岂非咄咄怪事?莫非他真是徒步而来?”调侃中带着几分深思。
“与他多言无益,宝物必藏于此众人之中,不如直接搜身,免得夜长梦多!”一名筑基巅峰的弟子,性情直率,已迫不及待,卷起衣袖,一副势要亲自动手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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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