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维谷,到时候,他想不撤兵都不行了!然后咱们在后面穷追不舍,这样,咱们就......”
说着说着,秦可怜突然想到了,不对啊!自己可是给妙玉准备好了礼物,就等着她来为刑官和李洪忠二人报仇的啊!自己这一激动,怎么就忘了呢?秦可怜露出了满脸惊诧的神色来。
屋中的黑袍,则是把秦可怜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不紧不慢的上前一步,问道:“国主大人可是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忘记了某些东西啊?现在可曾想起来了?”
秦可怜则是望着自己面前,对自己说话的黑袍,一脸可怜相的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从她的眼中,黑袍看到了无限的委屈。
黑袍此时笑了笑,说道:“想起来便好嘛!呵呵呵!其实,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啊!其实国主大人,您又何必着急呢?妙玉等人就是在您的手里攥着呢!想要他们的命,那便是分分钟的事情,又何需着急呢?再者说了,老夫已经对白袍托梦了,老夫告诉他,这一次,要亲自对妙玉出手!所以,妙玉早晚要死,而且还会死在您的手里,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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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怜皱了皱眉头,然后对着黑袍昂起头,说道:“谁说我害怕了?我有什么可怕的?妙玉我是早晚要杀的,怕她?哼!岂不笑话!”
黑袍哈哈大笑道:“你不紧张?你不害怕?哈哈哈!你刚才的脾气,和那眉眼之中带着的些许情绪,都写明了害怕二字!再说了,老夫最喜欢的情绪便是恐惧和愤怒,能分辨不出来么?你对老夫说谎,岂不是班门弄斧了么?哈哈哈!”说着话,黑袍用手捋起自己的胡须来,花白的胡须在他的手中,更显得浓密了。
秦可怜满脸尴尬,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害怕啦!只是从内心之中,升起一种情绪,那种情绪,就像自己要失去某些东西一样!我平生已经得到的不多了!虽然现在身居高位,而且权倾南戎,家财更是数之不尽,但是您应该知道,这些都不是我所想要的啊!所以,说起来,我并没有拥有太多东西,但是现在,有种感觉,就是那种仿佛要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般,那种感觉,真的很可怕!”说着说着,秦可怜竟然露出了些许迷离的眼神。
黑袍站在那,思考了一阵,片刻之后,一声大笑打破了房间里那有些紧张的氛围:“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哈哈哈!请国主大人放心!这种情绪老夫也曾见过!这就是人专有的一种情绪——患得患失!越是在自己手中紧握的事物,便越是要紧紧抓住,不然,就会产生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这也是人之常情啊!请国主大人放心,有老夫在,一切已成定局!老夫绝不会让妙玉那个小丫头,就这样逃脱的!”
秦可怜脸上仍然是满脸愁思,发出一声长叹道:“但愿一切都如黑袍老前辈所说吧!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黑袍抬起头,看着秦可怜,满脸宠溺的表情......
转眼间,又是两天过去了!七天时间已经到了,现在,妙玉和全营的将士都在等着太阳升起的时候,因为到那时,便是七日之约过去的时候了,也就是他们终于要杀进敌营,取那秦可怜的项上人头,用来供奉两位将军的日子了!
妙玉此时坐在自己的营帐之中,双眉紧皱,喝着酒,却丝毫没有洒脱的感觉!其实在妙玉心中,自然不想白袍老者对他所说的话,只是缓兵之计!当白袍说出让自己给他七天时间的时候,妙玉真的打算就这样听白袍老者的话呢!但是眼下,白袍老者仍是不见踪影,外面的将士又是群情激奋,这一次,恐怕自己想要不去都不行了吧!
想到这,妙玉又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然后又重重的把酒壶砸在了桌子上。
天色一点点的现出一点鱼肚白,然后便是从东边的山边,升起一轮红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