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哦?是么?都是遇到的什么人,什么事,说来让我听听!”
于是,刀文便把自己在皇都之内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与秦可怜听。秦可怜呢?则是依旧坐在那,面带着微笑,静静地听着。当刀文说道女兵的训练队形的时候,秦可怜露出些许惊讶地神色:“这倒是真的没想到!看来这个妙玉还是有些东西的嘛!呵呵!对了,这一次,你可曾为妙玉画像?我还想看看你的作品呢!”
刀文连忙对着秦可怜一拱手,说道:“微臣已经画好了,请国主大人鉴赏!”说着,便从随身的行囊中,拿出一个卷轴。
当他把卷轴打开后,秦可怜站在画卷之前,好好欣赏了一番,然后说道:“嗯!这妙玉的确有几分姿色!不过还是个庸脂俗粉!难登大雅之堂啊!比起我,差的还远呢!”
刀文心中暗叹一声,然后皱着眉对着秦可怜说道:“国主!打仗讲求的是兵力!是国力!而不是你们的长相!如果南戎依旧如此的话,我恐怕,就算日后你能打下妙国,想要治理并且吞并他们,那也是一个难上加难的事啊!毕竟,南戎只是个小国啊!”
秦可怜把手中的杯子转了两个圈,啜饮了一口,然后再徐徐放下,对着刀文说道:“一个国家,如果能打败别国,就能征服他们!而一旦征服了,就会再次征服二次,三次!等他们妙国人习惯了被我们征服,那就是服从了我们的统治!你又何须在意呢?放心!攻打妙国,势在必行!一切只等我的巫蛊神功大成之日,哼哼!便是她妙玉的死期啊!哈哈哈!”
刀文听完浑身一惊,道:“怎么?国主的巫蛊神功仍有突破?”
秦可怜喝干了酒杯中的酒,把杯子在手里把玩着:“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哼!等着瞧吧!妙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屈指一弹,手中的金蚕化为一道金光,没入了画卷之中,然后她便离开了!
刀文有些不明所以的站在那,看了良久。突然,他竟看着从画中间的位置开始,画卷上竟然飞起一个小小的火星,然后第二个,第三个......转瞬之间,竟然画卷中间的位置,竟然烧出了个洞!突然,火星汇聚的位置产生了一些火苗,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轻响,整幅画卷都随着这一声响声,消散殆尽,连一个画卷的边角都没有留下!
刀文呆呆地看着消失的无影无踪的画卷,然后,轻叹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道:“真的有用么?唉!国主啊!你至今都如此不知自爱,又如何......唉!”说到一半,实在说不下去了,只能一个人垂着头,离开了皇宫!
秦可怜真的不知自爱?还是说,她真的被命运击垮,甚至到了如此无耻的地步了么?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没有理由的爱,自然也没有毫无依据的恨!
秦可怜回到寝宫以后,终于没有再叫男侍进来,一个人坐在那发着呆,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慢慢靠近了她,在她的床边坐下。
秦可怜头也没回,对着那人说道:“老头!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自由?我开始讨厌这样的生活了!”
拿到黑影,笑着转过身,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老者,须发皆白,脸黑如炭!但一身素衣显得有些仙风道骨,但他那一身青色的衣服,和眼神中包藏的锐利和阴损,却能看出不好相与。但是这长相......竟然与妙玉梦中和大道上所见的老者一模一样!
老者嘿嘿一笑,尽显猥琐之态:“跟你说了,不能着急!如今你已是我的女儿了!我自然对你毫无保留!再说,这采阴补阳之法,是我修习多年的心法,总结出来的,连那个老家伙都不知道呢!放心,一切就快成了!”
秦可怜突然一扭头,对着老者说道:“可是!唉......可是现在朝中的大臣都已经对我嗤之以鼻了!我......我有些受不了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