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朕觉得过得最舒服的日子,至今朕还有些意犹未尽啊!”
曹公公依旧低着头,说道:“皇上,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啊!奴才愿皇上能重拾信心,振作起来,国家大事还要皇上做主呢!”
皇上听了曹公公的话,才从妻子逝去的悲情中渐渐走了出来。等了一会儿,才道:“信呢?”
曹公公马上拿着信,走到皇上面前,递到皇上手中,皇上赶紧打开信封,读了起来:
“吾皇万岁!
皇上,当您看到这封信之时,相信,奴家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先请皇上恕罪。奴家要对您坦白,这次的事情,都是奴家一手策划的,并未假手于他人,也未曾与任何人商量!所有罪责请让奴家一力承担,万不可迁怒于他人!妙玉是因为喝了奴家放了曼陀罗花粉的酒,才会如此浑浑噩噩,不省人事,但很快就会没事的!
最后,奴家还有句话想对您说,就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来世,就让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没有君王皇后,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夫妻之间的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皇上,您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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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妾黛碧上”
“这真的是她留给朕的!”皇上紧闭双目,眼泪却不自觉的再次流了下来。只见他扭过头,曹公公正好看到他的脸,那是一张扭曲的脸,夹杂着爱,恨,痛苦,心疼等等诸多情绪,都在脸上显现着:“给朕去查!查查皇后近日来,到底与谁在宫中相见过!朕要知道他的名字!快去!”
曹公公马上快速的跑出去,不消半刻,便拿着厚厚的一本登记簿走了进来:“皇上,这些日子的进出人物名字都在里面!请皇上过目!”说着走近皇上身边,将登记簿放到了皇上的手中。
皇上仔细翻查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颓然的把登记簿扔在了地上:“曹安定!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这里面根本没有!”
曹公公马上跪在地上,颤巍巍的对皇上说道:“登记簿中的人名都是公干进宫的人,如果皇上说都没有的话,那便只有一人!”
皇上皱着眉头说道:“谁!”
“宰相张恒!而且他只是皇后生辰日之前进宫颇为频繁,最近的一日,进宫达五次之多!”曹公公低着头,马上回复道。
“果然是他!那为何登记簿上没有他的名字!”皇上有些怒意的问道。
曹公公继续说道:“因为守卫宫门的人说,都认识他......不必登记!”
“哼!”皇上微怒道:“安插亲信!哼!居然安插到朕的眼皮底下来了!好一个宰相!好你个张恒!”说完,“啪”地一声,手拍在身旁的桌子上。
曹公公也被皇上这一拍,吓了一哆嗦,赶紧叩头道:“那,接下来,奴才应该......”
皇上此时似乎冷静了不少:“曹安定!你是第一天认识朕?还是在故意探朕的口风?”
曹公公一听,被吓得马上跪地叩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皇上!”
皇上站起身,对着曹公公说道:“传朕的旨意,清查所有张恒的党羽,给朕列出一份名单!所有知情者,都要据实上报!不容有怠,违令者斩立决!”
曹公公跪在地上叩了几个头,才起身离开,走出门的时候头上已是微微见汗了!但身子却不敢停留,赶紧跑到宫门处去了。
皇上则是一人独坐于屋中,手里拿着皇后的那封信:“哼!黛碧,你是最了解朕的!你知道,你死后朕一定会清查,便说要一力承担,果然心思缜密!好!那朕便如你所愿!朕要这皇宫内外,干干净净!”
然而就在皇宫之中人人自危的时候,王府中也出事了!
日前,王爷南宫俊把妙兰放在自己家中,但几日中,妙兰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