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终于有了压力。
二十息过去,她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写出来。
封锡第一个动笔,写了一首诗作,不过很遗憾,他失败了,未能入流,惨遭淘汰。
换言之,此刻就只剩下李讲与陈初初了。
二十五息。
陈建坐不住了,要知道这场文比的结果,可是关乎到他的双腿的。
“你在想什么?快点写啊!”陈建脸色煞白,他上去就想要对陈初初进行打骂。
不过,却被姚瑶一道眼神给定住了。
“你想做什么?”姚瑶眸光冷冽。
陈建被吓到了,他何曾感受过修士的威压?
霎那间,仿佛在直面一头洪水猛兽,血液都仿佛要凝固了!
“大,大人有所不知,我这女儿骨头贱,你不打她,真的写不出来。”陈建颤声道。
“嗯?”姚瑶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孩。
陈初初显然还是想写的,急得两只眼睛泪水不停转悠。
但,
她真的想不出。
三皇子不语,食指轻轻点了点桌面。
姚瑶没有犹豫,起身离开。
陈建坐下就是对着女儿的大腿用力一拧,面色狰狞如怪物,“快写啊!你停住这是做什么,留着让我给你写?”
他压制着声音,在陈初初的耳边不停地低骂,“你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
“这已经不是你最近第一次动不了笔了吧?不孝的东西,难道你还真想让你爹没了腿,变成残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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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面露怒色。
陈建自以为压低了声音,别人就听不见。
却不知道在场的都是修士,他此举无异于掩耳盗铃,毫无用处。
李恩不悦的说,“这个老东西是把这里当自己家了吗?出门在外,怎么可以随意侮辱子女。”
“嘎!”黄鸭也很愤怒。
它平日里接触到最多的就是娄娟,还以为天底下的父母儿女,应该都是李讲与娄娟那般。
谁能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好像完全把自己的女儿视作为了一种工具,太过恶心!
莫老不语,就连尾巴扫动的幅度都变小了。
它看向李讲,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少年的气场变了,一双眸子深邃如渊。
这种眼神,它只在李讲文战金家的时候见过。
“你如何想?”莫老开口问。
“我,很不高兴。”
李讲目光落在陈家父女身上,眉头深锁。
他本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多了。
毕竟能分享的知识,李讲都通过《长安报》发了出去。
但现在才发现。
不够。
光有知识,只能改善平民百姓一部分的生存环境。
若真的想让人族变得更好。
他要改变的。
还有这个世界的一些习惯。
一些早就应该消失的陋习。
四十息已过。
不远处。
陈初初疼得泪流不止,语气卑微到尘土,近乎在哀求,“爹,我别掐我了,我不想让你变残废。”
“那你还不写?难道你是想嫁给黄家那小子?”
陈建勃然大怒,他认为自己抓住了真相,“好啊,你个贱蹄子,这么小就想男人了是吧?”
“不,爹,我没有!”陈初初哭得梨花带雨,恐惧得直摇头。
“没有?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输了这场文比,我就把你卖进窑子里!”
他要气死了,怎么可能甘心成为一个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