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短路的根本都没有了。
毕竟谁敢做,国家立马就会把他们抓走,处理的非常的严格,可以说现在是咱们物流行业的黄金时期。”
马大栓也忍不住说道:“那些岁月真的是不堪回首!”
说着他扒开自己的胸口,他胸口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当初我去大兴安岭拉木材的时候,在路上被一伙当地人给截了。
那辆车上的财物如果我赔了之后,我回到家,那就会倾家荡产,我当时就想这一车货我就是把命搭在这儿,我也不会让你们抢了。
当时我就拿着一把大砍刀和他们七八个人对砍,当时一个小混混就在我身上拉了这么一刀,但是我仍然不怕浑身是血,追着他们砍,就是这种不要命的方式才保下了我那一车货。
现在想起来,那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但是也正是因为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日子,我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李开放的情绪更是激动,眼泪都掉了下来,“唉,要说那些年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你们还好,不管怎么样,咱们这儿都是汉族人,多少还讲点情义。
当初我是走西北线,西北线那一条路长则几千公里,短则数百公里,而且很多地方都是茫茫的大戈壁,数百公里没有一个人。
现在还记得那年我去塔克拉玛干,横穿沙漠公路,当时的沙漠公路可不像现在的沙漠公路配套设施那么好,漫天黄沙看不见路面呀!
但是那一辆车拉的货物给的费用是真高,所以我们都戏称是‘死亡公路’,没办法,必须跑,因为要挣钱。
我现在还记得几百公里的路,我跑了三天愣是没出去,最后车上的吃的喝的全部吃完喝完,车也没油了,整条公路没有一个人影,我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知道当时我有多绝望吗?漫天的黄沙,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黄沙,我当时就以为我李开放就交代在那儿呢!
最后还是一个路过的司机把我给救了,当时我还记得我连续给人家磕了十多个响头啊,
说句心里话,我是真心给人家磕头,因为如果不是那个朋友,我的命都没了!”
重生:我的九零年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