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会议,咱们的管理层来了才不到1/3。
如果说连公司的重要会议都不能参加的话,那么对于那些人的工作态度和工作能力,我是深深的怀疑呀!”
台下的一个管理人员有些无奈的说道:“孙总,并不是说其他人不想来,而是真的来不了。
孙总,您也知道咱们昊阳电商和企鹅集团刚刚分割,但是现在什么情况呢?很多人在企鹅集团也任职,在咱们昊阳电商也任职,这导致大家很多时候有时候上午在这工作,下午就得去企鹅集团。
而且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我们的工资,我们的考核什么的都在企鹅集团,最主要的是企鹅集团现在又发动了一系列的规模攻势,这导致企鹅集团那边的工作压力非常大。
我们现在不仅要考虑企鹅集团的事,还要考虑咱们昊阳电商的事。
孙总,我们现在真的很累,说实话,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自己都快精神崩溃了!”
听了这个管理人员的话,其他人也忍不住吐槽道:“是啊,孙总,您看您是不是跟张总说一下情况,我们现在到底属于是昊阳电商的人?还是属于企鹅集团的人?如果说我们属于昊阳电商,那好,把我们的关系转过来,让我们以后专心干昊阳电商的工作。
如果说我们是企鹅集团的人,那我们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来昊阳电商了,这样来来回回折腾,我们也很累,工作也做不好,这样真的是得不偿失!”
另外一个女性的管理人员也说道:“我觉得大家说的很有道理,我们现在真的是干的浑浑噩噩,最主要是这样做下来,我们工作也做不好,也耽误了公司的进度。
不说别的就说今天开会,按正常来说,我们这些管理人员必须全数到场,但是实际情况却是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到场,像我们几个也是偷偷的从企鹅集团溜号过来的。
孙总,您说我们在自己公司上班,在自己公司做事做的都跟做贼似的,这也不合适吧?”
重生:我的九零年代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