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彪和闫潮平两个人回去之后就一起出发去了泉城。
这几年,昊阳安保公司已经在业内闯出了不小的名头,可以说是在安保行业这一块,还是有些势力,
所以在泉城市做安保的这些同行们对于傅彪和闫潮平的拜访还是非常欢迎的。
主要是昊阳安保公司跟这些人没有什么业务上的冲突,昊阳安保公司从事的主要是高端安保行业的工作,
而许多公司说是安保公司,倒不如说是保安公司更为合适。
但是往往是这种企业一般都带有一些灰色性质,而且有些人甚至就是当地的地头蛇,
他们知道昊阳安保公司这样行业内大佬来拜访他们的时候,自然也是非常高兴。
傅彪和闫潮平他们在去泉城之前就已经打听到在泉城最大的安保公司就是天宝安保,
这天宝安保公司的老板叫做张天宝,
这个人可以说是在泉城是黑白通吃,只要是在泉城发生的一些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在天宝安保公司的办公室,张天宝兴奋的向闫潮平和傅彪倒茶:
“傅总,闫总,你们来之前提前给我说一声,我好亲自去接你们,
你说你们这突然来了,我都没做什么准备,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呀!”
傅彪笑着说道:
“张总,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今天就是过来和张总聊会天。
再说了,今天我们是有求于张总。”
正在给他们二人倒茶的张天宝在听到傅彪说是有事求他的时候,将倒完茶的茶壶放回去,抬头看着傅彪,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
“傅总,你是开玩笑吧,咱们昊阳安保公司可以说是咱们国内顶级的安保企业,
说你们是咱们国内的安保企业的标杆,也不为过,
你们现在说来找我有事情,才不是埋汰我!”
傅彪赶紧笑着说道:
“张总,您看您说的,咱们只能说是分工,就是侧重点不一样,咱们泉城天宝安保公司可以说也是咱们省内最大也是服务态度最好的安保企业,
我们昊阳安保公司成立时间不久,应该是我们向前辈学习才对!”
“唉——,
应该是我们跟咱们昊阳安保多学习才对呀!”
坐在一旁的闫潮平看着两个人客套起来,忍不住笑着插嘴说道:
“张总,傅总,咱们都是习武之人,都这么客套就没意思啦!”
“哈哈哈!”
张天宝听了闫潮平的话,忍不住笑着说道:
“闫总真是性情中人,不过咱们昊阳安保公司确实能够在短短的两三年的时间内就能做到国内的顶流,真的是值得我们天宝公司学习。
咱们再这样客套下去,确实没有意思,
傅总,您就说这一次来有什么安排,需要我张天宝做什么?我肯定全力以赴!”
其实张天宝也明白,这傅彪和闫潮平今天来找自己,绝对不是向自己学习,也不是和自己交流同行之类的经验。
虽然他的天保安保公司在齐鲁省是个不错的企业,而且在安保行业也做了很多年,但是他们毕竟是野路子出身,毕竟不是走高端路线,他们和昊阳安保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说白了,就是他们两个企业几乎没有任何相连之处。
这也是为什么张天宝对傅彪和闫潮平他们这么客气,毕竟如果他们是同行的话,张天宝今天就不会对他们这么客气了,
毕竟同行不仅是冤家那么简单,那简直就是仇人!
“既然张总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再客气就没什么意思了,
张总,今天我们来泉城还真有事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