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舅,你在村里帮我收知了皮,你收4块一斤,我给你6块5一斤,一斤你就挣2块5,多好的事情,也就咱们是亲戚,我才给你说,干不干?”
“这好事,肯定干呀。”
“三姨夫,你去你们村收知了皮,我给你5块5一斤,你收4块一斤,一斤就能挣1块5。”
“大外甥,这个挣钱吗?”
“咋说话呢三姨夫,人家收的多的,一天百十斤,挣三四百呢,你说挣不挣钱,你要是不干,我就找其他人。”
“别介呀,我干。”
同样的场景在在郓州,甚至是郓州周边县城的农村上演着,刘昊阳的发展下线策略,开始在各地开花结果,不过要想形成规模,还需要一段时间发酵。
这天,刘昊阳又凑了200斤的蝉蜕,去给黄芪送货。
到了黄芪的药铺,他躺在药铺门口,听着收音机,扇着蒲扇,还是一如既往的闲在,他看到刘昊阳过来后,赶紧站起来迎接。
“刘老弟,我刚才还跟我二哥说呢,这刘老弟该送货了,怎么还不来,你还真不禁念叨,刚说完,你就来了。”
刘昊阳听后笑哈哈笑着说道:“看来我跟黄老板现在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那啥,黄老板,啥也不说了,你给验验货,要是没问题,我这还得回去抓紧时间回去。”
“验啥货,刘老弟我还不相信吗?咱们直接上称就行。”说着黄芪对着屋里喊道:“二哥,过来给刘老弟帮帮忙,咱们把这些蝉蜕过了称。”
很快,黄芪的二哥就走了出来,给刘昊阳他们帮忙把蝉蜕过了称,不过刘昊阳隐隐觉得今天黄芪有些不对劲,怎么说呢,有些过于热情,这人他如果突然对你热情了,那准没好事。
果然,刘昊阳感觉没有错,在过完称,算钱的时候,黄芪笑有些为难的对刘昊阳说道:“刘老弟,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下。”
听到黄芪的话后,刘昊阳知道没好事:“黄老板,有事你说就行。”
“既然这样,刘老弟,那我就说了。”黄芪的脸上漏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说道:“是这样刘老弟,昨天收购蝉蜕的厂家过来拉货,他们说因为现在市场上蝉蜕的供大于求,所以这蝉蜕价格降了不少。
刘老弟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所以我们这边收购的价格,也得降一些。”
听了黄芪的话后,刘昊阳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不过他很快调整情绪说道:“黄老板,你就直说,现在咱们收集蝉蜕的价格是多少吧?”
“6块5一斤。”说完黄芪又赶紧补了一句:“刘老弟,这个价格其实在市场上也不便宜了,我这也是能够给老弟最高的价格了。”
刘昊阳的额头紧紧皱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黄芪这么狠,一斤压价2块钱,至于说蝉蜕价格下降,这简直就是放屁,这几天刘昊阳也做了调查,其他家收购蝉蜕的价格都略有上涨,都在在7块5一斤了,这说明蝉蜕价格是上行的。
不过其他药材批发商收购蝉蜕的量都不是很大,这黄芪名明显就是吃定刘昊阳只能把蝉蜕卖给他呀。
“黄老板,我可是听说,这蝉蜕现在价格上行,而且其他家的蝉蜕收购价格都上涨到7块5以上了,咱们反而降价,这不合适吧?”
听到自己的谎言被戳穿,黄芪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刘老弟,你这是不信任我了,既然人家价格高,那你就把蝉蜕卖给别人去吧。”说着黄芪转身就要往药铺里走。
刘昊阳一看黄芪这是要撂挑子,赶紧一把抓住黄芪的胳膊笑着说道:“黄老板,兄弟我就是说说,你别跟我一样,就按你说的价还不行。”
听到刘昊阳服软,黄芪的嘴角漏出一抹弧度,他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