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努力回想,似乎是只对程浩风帮着抓赵谈有印象,浦念生在边上呆站着的时候多。
秦禄坐着想了好一会儿,又冷笑着对萧年说:“只凭几句话,我没法信你。依我看来浦念生也只是帮凶,不是主谋。至于说家丁是证人,浦家的浦二旺和浦六旺都成了你萧家的忠心奴才,证言多半有假,物证才可信。”
萧年的手晃了晃,烛火随之忽闪,秦禄眨了眨眼才看清那手上有一颗小小的珠子。
向秦禄的眼前递一下珠子,以便他看得更清楚,萧年待他面露疑惑才说:“这是柳欢儿的,是我赠送的东西,我认得。这个珠子在案发地的泥土下发现,柳欢儿已承认是她打斗中掉落。我可以带物证出面做证,能让案子有铁证。”
秦禄皱眉摇头:“这只能证明柳欢儿参与杀害我三弟,不能证明浦念生是主谋,我要抓主谋!”
萧年将珠子收起,又再不快不慢分析着:“柳欢儿是帮凶这确认无疑,可她没有能力单独杀秦三爷,那谁是主谋呢?要指使柳欢儿的人,她师父浦念生有第一嫌疑。浦家和秦家也有仇,浦念生有理由恨秦祥。扆彤焰都是明着要杀秦祥复仇,她不会做那些周密安排,只可能是浦念生主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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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禄冷笑几声,突然面带杀气站起来,萧年和程浩风也面带杀气与他对站,只秦逸挠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二叔,快杀了这柳欢儿和浦念生给三叔报仇啊!再多带点人把扆彤焰也抓了!管他们是不是主谋,杀了再说!以后再慢慢找主谋也行,总不能一直查不出主谋,就一直让他们活着吧?”
看了看秦逸,秦禄的气势逐渐弱下去,他又坐下,程浩风和萧年也坐下。
秦禄皮笑肉不笑地对程浩风说:“妙啊,妙啊,让浦念生那三个傻子替你受罪,你还弄出铁证让他们翻不了案。”
程浩风垂眸冷笑一声,又抬眼看着秦禄,不辩驳也不承认。
秦逸揉了揉太阳穴,头疼,他刚才已经信了程浩风与秦祥之死无关,却原来如此。
可是萧年又摆手说:“程师叔不是那般阴险之人,他让我讲出这些不是要致他们于死地,是要给他们保命。”
秦逸拍了拍脑袋,凑近看看萧年,不像是开玩笑啊,他的头快炸了,这些人都在搞什么。
看不出什么,秦逸弯腰给秦禄揉揉肩,秦禄给他讲解:“你看不出来,他又要人顶缸,又还要装好人求情?”
程浩风不屑一笑,就知道秦禄会这么看他,懒得解释。
萧年却辩解:“程师叔是真要来帮他们保命,不是假惺惺求情说几句了事。”
秦禄冷哼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浦念生、柳欢儿不是主谋也是帮凶,我不可能让他们活!扆彤焰一时还抓不住,等抓住她,也要让她血债血偿!饶过他们,我三弟岂不是白死了?”
程浩风的脸色如凝寒霜,漆黑双瞳更黑出一种慑人心魄的漩涡感。
被他盯着看,似要被漩涡吸走灵魂,秦禄想要把他和萧年赶出去,再去找秦福商议对策,但就是空想做不出行动。
萧年的宽袖笼着手,他指尖红光轻闪,对秦禄思维与言行进行着干扰。
绕指柔红线中有撷取又弃置的情丝,再与程浩风这情丝所化之人配合,对人有极大影响。
他们三个人沉默坐着,秦逸看秦禄神情变来变去也不疑有他,只当是秦禄想了一个又一个办法。
“程师叔,你们说了浦念生他们三个是真凶,又要帮他们保命,要怎么保,快说呀。”
秦逸催促着,秦禄则长叹一声,不该给程浩风提出条件的机会,可自己刚才头脑发昏没有坚决拒绝,此时秦逸又开口问,也只有进行商谈了。
程浩风起身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