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让大悟解气,又把了了小和尚从车上抱下,牵着他到笼边,举起他的小手在水东铦面前摇了摇。
“你看看,这手上全是伤,还给打上灵气印记,消了印记都得留个疤,你那心怎么黑成那样?他从小淘气,我都舍不得打一下……”
“哇哇……”了了哭起来,想起师父平日暖心关怀,想起赌气离家出走,想起被抓后受的种种苦,眼泪再也忍不住。
哭得大悟心中难受,立刻飞身半空,按着水东铦的手。
金光闪过,水东铦惨叫了一声,金光消失,已给他手背上烙下个马蹄形灵气印记。
“大悟,你天天念佛,怎么一点慈悲心都没有?”
水东铦的恨意堆叠,恨这世上全是伪善人、伪君子。
“我可有慈悲心了,从没故意害过谁。全学着你来做,这是你该受的!”
大悟把道理讲得很明白,水东铦还不服,要再狡辩,大悟与他吵起来。
程浩风敲敲铁笼,颇有些无奈地说:“上路吧,和这种人讲不清道理。在他们心里,任由他们欺凌迫害,才是真善良宽容,否则是伪善,是不合格的好人。”
大悟听劝,转过身不理水东铦。
不吵了,心里那口气还是憋着,看看瘦弱的了了,心中更气,孩子那怯怯的眼神是因仍然在惊恐中!
想安抚徒弟,大悟搂过了了拍拍肩,又抚了抚他的手,瞧瞧那印记,一咬牙,狠心用劲猛一拍!
金光闪过,了了惨声呼痛,转瞬后他的手上印记处冒出一股腥臭脓液!
程浩风递上纱布,大悟先给了了把脓液擦了,再另用块纱布包上他的手。
这是消掉印记,见他们这般做,水东铦忽然不再谩骂。
细瞧了瞧,又问:“程浩风,你怎么把人从铁牢里放出来的?又怎么掩盖得灵气印记很微弱,到后来都感应不到了?说,我的手下里是不是有奸细?”
程浩风不回答,只催大悟把了了抱上车,又催大彻快赶车回秦州城。
“程浩风,你少给我装聋作哑,快说,你到底是跟哪个奸细合起伙整我?”
不论他问多少句,程浩风都不理他,他不再问,满口脏话乱骂起来。
程浩风和大悟飞掠于半空中护着马车前行,大悟有好几次都要落身下去打水东铦,被程浩风阻拦。
和水东铦同来追捕的人绝大多数被绑,都跟在马车后跑着,但也有几个水家随从在大悟刚出现时便逃走。
逃走的水家随从给伊耳巴发了信号,伊耳巴在秦甘河边与黄淑儿相遇,两方打斗起来,谁也没捞着便宜,还都不清楚佘日茫、乌勺的具体藏身地,打累了,最后各找借口离开。
伊耳巴接到信号后,赶着去救水东铦,在离秦州城门不远的一处平旷大路上,遇到押送的马车。
伊耳巴立即带两个手下和几个水家随从围攻,大悟和程浩风皆面色肃然迎敌,大彻和了了看紧囚车。
大悟全力对付伊耳巴,程浩风迎战其余的人,原本力量悬殊不大,哪知伊耳巴目的明确,并不和大悟久斗,莲蓬镔管猛射一通,压制大悟后,便一心去救水东铦。
大彻无力打他,只有退开,先护住了了,且不管他砸铁笼。
眼见铁笼要被他砸开,一道红光和着初升的朝阳同时亮起来,那道红光击中伊耳巴的肩膀!
红光渐弱,才可看清光中是一把锋利的刀,浦念生的赤炎刀。
以灵气御刀飞回,浦念生再举刀砍向伊耳巴,伊耳巴只得用莲蓬镔管发出梭形镖抵挡。
混战中,有水东铦的亲信想再发信号,引来更多帮手,哪知被一脚踢倒,掉了发信号响箭的竹筒。
踢倒他的人是秦快,而秦逸正带一队人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