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的奸细,找借口或是调走或是开除。
秦家奸细出现异变,秦福很忙,没有空闲管这些,让秦院头报告给秦禄来出主意。
约一个时辰后,秦院头收到秦禄的灵符,让他反查徐有才。
主管事务的人,没有谁不沾点事儿,查出蛛丝马迹,扳倒管事的人,事情就无法再推进。
这一查,竟查出惊人结果,秦院头赶紧去向秦福禀报。
在秦府议事堂中,秦院头微躬身说着:“徐有才身份没问题,以前做的事也没问题,他死去的小儿子有问题。”
秦福听糊涂了,他对家人发生的一些事不是完全了解。
“那年死的那个孩子不是焦大功儿子,其实是徐有才的小儿子!”
黄昏的残照从窗缝透入,秦福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事情太多太杂,他还是没听懂秦院头说什么。
秦院头又把秦祥他们打猎踩伤小孩,再故意害死小孩的事讲了。
当年是个叫“焦大功”的人到秦府门口闹,把焦大功赶到濮州去流浪了,以为这事就此了结。
刚才竟查出,他不是小孩子的爹,而是舅舅,爹是徐有才。
这徐有才是焦大功姐夫,因他不喜欢热闹,和亲戚来往少,焦大功的邻居多半不认识他,出事不久后又搬走,因此秦家不知道还留有祸患在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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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针对他细查,才发现问题。
秦福明白后愤然说:“难怪他总说小逸是杀黄费真凶,他是要害小逸,给他那小兔崽子报仇!”
秦福让几个办事牢靠的护院化妆跟踪徐有才,找机会要除掉他,又让秦院头去冷湖村查访相关人士,以免再留祸患。
天色已黑,冷湖村里不少人打着火把,蔡宝光正盘点物资,分发给寄居的灾民。
这事很快办完,他养伤闲着又没别的事,还不想睡,就随意走走,顺便巡查附近各处,看到一个可疑黑影。
跟近了几步,看清那人是秦院头。
蔡宝光缀在后面,看秦院头到了搬东西还没睡的村民那里在打听徐有才的事,还在徐家外面转了几圈。
这是要害徐有才?蔡宝光赶回去,想让蔡莲君发灵符给程浩风,提醒一下这事。
快走到窝棚外,又看到刘二婶鬼鬼祟祟往村外去。
蔡宝光警惕地跟上前,看到刘二婶来见一个中年男人,暗想别是给刘二戴绿帽子吧?
再仔细瞅瞅,看清那人是秦家护院,是秦祥身边得信任的红人儿。
那个亲信护院说:“你把住的地方告诉我们,约秦三爷来看看,正巧塔吉坦法师提了要按礼数来,可三爷照做,你们还拒绝,安的啥心啊?”
“我家那木头犟啊!女儿的婚事不是我一人做主。”
“婚事你做不了主,不会暗着来?带我们三爷悄悄来快活快活。”
“我那闺女的性子跟她爹一样犟,我劝不动她,总不能看着亲闺女去死吧?”
“呵,生米煮成熟饭了,再怎么犟?到时候也不能嫁给别人了,死也没必要死。”
刘二婶绞了绞手指头,轻声答应:“唉,我再劝劝。”
等他们走后,蔡宝光快步回了窝棚那边,没有让蔡莲君发灵符,有些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只是求蔡莲君帮他找辆好的马车,他要连夜进城。
进城后,急忙到秦府,好在有几个护院跟他熟悉,顺利进府到鹤临院。
他告诉程浩风所见所闻,程浩风皱眉不语。
许久后,程浩风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随意去做。”
“不管?”
“是,该收网了,让鱼再蹦哒几下,别惊跑了。”
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