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感觉不到该怎么去爱吗?怎么倒比以前没个顾忌?你是故意气我才这么胡来?”
“只是感觉不到浓烈情感而已,又不是少了什么器官,我可是正常男人。我以前是因为将要身死魂消负不起责任,才那么多顾忌。”
“好吧,我是不正常女人,算我输,我举手投降行了吧?”
胡仙仙真的举起双手,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明知她给不了他极致欢愉,还一再挑逗她,是折磨自己也折磨她?
他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扳过她肩膀,『逼』视着她:“投降也要有诚意才行,对我造成了伤害,必须要弥补。”
“我哪有伤害你?”
他刮刮她鼻子,有些蛮横地说:“我此时眼里只有你,你呢,一点都没把我放在眼里。就算没有伤害也有损失,你得赔偿我。”
胡仙仙真不知他到底想怎样,硬着头皮说:“那……那你、你站着别动,不许动啊。”
她极其笨拙地吊着他脖子,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红唇。
绵长深吻,吻得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待胡仙仙已软倒在他怀中时,空中浅浅薄荷香味飘起,他抱她平放床上,而后坐在床边看着她。
“傻丫头,我屡屡欺负你并不是我欲?火难耐,我有情难自控的时候,但绝对不可能好?『色』?纵?欲。要是自己身体都不能控?制,岂不是白修一千多年?”
“那你是何意?”她双眸波光潋滟,心湖平静早被薰风吹『乱』。
“我不想看到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想你刻意回避与我亲近,我们轻松愉快地在一个就好,我等了那么多年,等的不是发泄?欲?望。你明白吗?我想要的是我们之间全无芥蒂、好好相处。你对我越是心怀愧疚,我就越会害怕失去你。”
胡仙仙颦蹙眉头,他抚平她眉心,又说:“明白了吗?你是怎样就是怎样,不必改变什么。不要用别人强加的那些方式来对我,似乎是为我好的方式,其实只会让我对未来没有信心。”
胡仙仙心里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没想到一个绝欲夺情咒会让他们处于那般尴尬境地。她相信他是真心爱她,不在乎肉?欲,可她始终难以释怀。
特别是凌若风那些言行,更是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凌若风是在『药』力激发下那么做,可也同时表『露』了凌若风平常不敢表『露』的一面。
她觉得凌若风爱得比她痴,比她深,她如今只是程浩风的牵绊,还是毫无用处的牵绊。那也许,她是应该转身就走的那一个?
程浩风见她泪眼盈盈,轻轻为她拭泪:“仙仙,为何要哭?”
她摇摇头,哽咽难言。他双手捧过她右手,吻了吻她手背,温声说:“你是不是觉得如今帮不了我什么,就连欢愉也不能给我?你就该离开我?那我总是惹你哭,是不是就该认为我在伤害你?”
胡仙仙破涕为笑,嘟哝着:“你就是在伤害我。我是不肯轻易哭泣的人,只要跟你相处,你就总是惹哭我。”
程浩风扶她起身,撤去黑幕,与她携手走出房门。
“好了,是我不对。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先去安排以后行程吧。”
胡仙仙顺从地随他走着,的确不能再任『性』,要不然他难以放心。既然不能相守,那就让他安心去做其他事也好。
卓无傲已经回来,大厅里众人都在打趣他。秦沐风指着他有些红肿的光脚丫子说:“叫你别去,吃亏了吧?他们怄气跑出去时,千万不能追出去。我可是由很多年经验总结得出的结论,你还不信我。”
“六师叔,你先别训我,你先告诉我这脚到底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啊?”
“不会,不但不会留下病根儿,还有清肝明目、通经活络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