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是我谋害亲夫……只要能救他,我宁愿受千刀万剐……”
三千岁说:“我是个狐妖,可不是神仙。还有呢,我得等人来接我们去青丘国呢。你们呢,可以求求让他变成血奴的人,解铃还需系铃人嘛。”
“不能去!”
胡仙仙听到一声怪异的怒吼,应该是贺登泰恢复了神智。她听到贺登泰用这种有些可怖的声音吼:“不许去!他要是再缠上你和思哲我们就真完了!”
贺登福安慰他的声音传来,“不会的,我也断断不会让海容去的。”
三千岁有些尴尬地说:“我只是说说,没有要求他们一定去嘛。”
胡仙仙又听得“咚”的一声响,似乎是有谁倒在地上,紧接着听到贺登泰说:“你真的是青丘国的狐仙?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三千岁惊慌的声音传来,“快起来,快起来,我可受不起……这可真是我自找麻烦了,一事未了又添一事……”
贺登泰的声音都在发颤,说话声里夹杂着磕牙的声音,“福哥……我有些……砢……砢……忍不住了……快去给我拿五石散……”
胡仙仙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望向三千岁,三千岁对胡仙仙说:“唉,血奴要激发功力是很痛苦的。就算他此刻已经恢复平常样子,那种痛苦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他只有靠五石散来麻痹自己,减轻痛苦。”
胡仙仙知道五石散,那是一种服食多了会让人上瘾的『药』物。她不太明白这所谓的“血奴”是怎么来的功力,和那“神仙”有什么关系,是怎样的痛苦需要用五石散来麻痹?
三千岁轻叹着对她说:“他这样下去只会更快的死,只是也没有可解的法子,他只是让自己少受些苦罢了。让他变成血奴的人在吸取他的生命力,他的血『液』都是带毒的腐血,这些腐血中返传着那人的功力。要想激发功力,就得『逼』腐血流转。”
胡仙仙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干枯腐尸和一个鲜活年轻人相对站立,鲜血输向腐尸,腐尸渐渐复活的情形。她知道取人活气不可能这么简单,但应该就是这意思?
在她思索这些的时候,贺登泰传出几声似乎极畅快,却又似乎极痛苦的呻???『吟』声,呻????????『吟』之后他的痛苦应该减轻了很多。
贺登泰沙哑着声音说:“海容,给我喝点水。”
胡仙仙此时急切的想知道为什么贺登泰愿意受那样的痛苦也要杀自己,他应该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为了顾长恩去和他做对的啊?她很想趁贺登泰平静下来问个清楚,可她发不出声音。
胡仙仙不停的眨眼,嘴里发出急切的“咿呀”之声。
还好三千岁是个伶俐的人,懂得胡仙仙想表达什么,帮她问:“你们杀她干嘛?”
贺登泰说:“我本来没想杀她,最初海容来找我的时候我以为她只是顾长恩商场上得罪的人。我和海容只是想借着她闹事的机会,整倒顾长恩的小妾。然后呢,让他更信任海容,海容就可以慢慢地接手他做的生意。”
胡海容轻声道:“顾长恩帮鄂大师办了不少的事,这些年来,碍于鄂大师的面子我们不敢动他。我们就想,要是我们能接手顾长恩运送东西的事,那可是一举两得。”
三千岁连着“咳”了几声,“你们说清楚点儿,我听不明白这些事和这个傻乎乎的天仙有什么关系?”
贺登泰长叹一声:“这么说吧,我们的事本来和她毫无关系。是我被当成骗人的神棍关进大牢后,鄂大师来救我,然后从鄂大师嘴里知道了她的一个极特殊之处,我才起心害她。但那个极特殊之处也有点儿像是无稽之谈,我就和海容商议,她要是非得寻根究底就带她到这里来。不论鄂大师所说是不是真的,都要冒险一试。”
三千岁还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