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聚不同,房家此刻已经炸了锅。
“人呢!人呢!刚刚回来的十三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房老爷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这些人可是上面刚给他送来的一批人,也就运送了一趟货物,什么都还没做,他就把人都给弄丢了。
这是有人要他房家的命啊!
房管家此刻也是焦头烂额,“老爷,消失的不仅仅是那十几个死士,还有后院王家的人。”
“会不会是王家的人将那些死士给带走了。”
房老爷一听,直接一巴掌打在了房管家的头上。
“你胡言乱语什么!他们一群男女老少,能有那样的本事?”
“你自己说说,你说出来这话有人信吗?”
房管家低着头,不敢吭声。
房老爷却顿了顿,“说不定还真和王家有关系。”
房管家猛地抬头,“老爷,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去把那王大夫给抓来,咱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他在哪儿你知道?”
房管家点头,“知道,这些日子我们一直派人跟着他呢。”
“他自从上次被白婉清请到知府后院,就没有再出来。”
“怕是被发现扣在知府后院了。”
房老爷猛地睁眼,“你是说白婉清知道是王大夫陷害地她了?”
房管家微微点头,“老爷,知道了又怎么样,王大夫有没有证据,他就算说了,白婉清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房老爷却感觉眼皮跳的有些厉害。
“可是我怎么感觉这一切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是白婉清将咱们的死士都给......”
房老爷觉得自己也傻了,怎么和房管家说一样的胡话。
“老爷,她不过是一个知府夫人,背后依靠的白家和林家,只不过是一届上不得台面的小乡绅。”
“她怎么可能有办法对付死士?”
房老爷刚要点头,就生气的抬腿踹了一脚房管家。
“乡绅,你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商户吗?”
房管家倒在地上,用手捂着刚才被房老爷踹过的地方,连连道歉,“老爷,是我这张破嘴,胡说了。”
房管家心里叫苦不迭,他今日这是怎么了,不是挨打就是挨踹,他这把老骨头可是快要散架了。
房老爷却越想越不对劲,“你刚才说什么?”
房管家一愣,“说什么?”
“就是你刚才说了什么?”
房管家快哭了,但还是重复了一遍,“上不得台面的小乡绅。”
房老爷一巴掌又打了过来,“下一句。”
下一句?“哦!她怎么有办法对付死士?”
房老爷却心下一凛,他上一次的那些死士不就是因为她?
被迫下堂后,我转身成了状元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