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的事儿,你要小心一些。”
又和父亲聊了一会儿,我们便挂了电话。
等着几通电话打完之后,我才对陈楠昕说:“那学校这边我们就不待了,你的人什么时候来?”
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陈楠昕也是打电话,喊了自己的手下,她就说:“很快,不用管我,你们要是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没有立刻走,而是等着陈楠昕的手下过来。
正是之前走掉的陈舒亮、陈岩、陈木三人。
他们原来并没有走太远,就在附近的镇子上。
他们的心里也是放心不下陈楠昕的。
等着那三人来了之后,我们也才驱车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李成二就问我:“东北的事儿,就这么完了,这里面很多人的矛盾,感觉都没有解决啊?”
我说:“有些矛盾是解决不了的,有时候一些矛盾一直存在下去,可能还是一件好事儿。”
“至少对我们荣吉来说,是好事儿。”
李成二点了点头。
次日的中午时分,我们才赶回荣吉本部,一夜奔波之后,我们都有些疲乏了,回到村子后,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我也没有休息太久,差不多晚饭时间我就起来了。
吃过了饭,我便又去了办公小屋处理一些文件。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就响了。
接了电话,我就听到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女人的声音:“宗大朝奉,是我……”
这是冀地张家口地字列杜家杜筱煜的声音。
她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天字第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