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几年前一个人非要去那边钓鱼,结果鱼没钓到,人给掉水里淹死了,渔民远远的看见了,船加大到最大的油门冲过去,可还是没来得及,人直接沉底了。”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给撤下去的,有人说,可能是大鱼。”
“后来,那人尸体在一里外的水面上发现。”
“这两年,我们这边也死了一个当地人,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他非要去那边下网,大家都知道,去那边下网别说鱼虾了,连个水草都网不上来。”
“头一天下的网,第二天他过去收网的时候,就被渔网给缠住了,然后掉了下去。”
“人没沉下去,就在水面上飘着给死了,是脖子被渔网给勒断了。”
“跟之前一样,人赶过去救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那人的白事儿还是我给操持的。”
“后来,我也去钳头滩查看过,不过以我的道行来看,那里啥事儿没有,完全看不出有啥不同寻常的地方。”
说到这里,袁二田看了看我又说:“当然,可能是我修为浅薄,要是宗大朝奉去了,那就不一样了。”
虽然我看着年轻,可我看得出来,袁二田是真的很尊敬我,毕竟我在江湖上磨练了几年,身上的气势已经很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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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出入江湖的毛头小子的模样了。
我对着袁二田笑了笑说:“那你带我们去一趟吧,你家有船吧?”
袁二田笑道:“我们这些湖边上的人家,还能没个船啊?”
“不过,咱真要晚上去吗?”
我点头说:“先去看看,对了,你能不能搞几套潜水的装备来?”
袁二田说:“可以是可以,不过这大晚上的,不好弄,明天下午就能搞到货。”
我说:“那我们今天先去看看,你联系人,送一些潜水的装备过来,明天下午我们再去一趟。”
袁二田很谨慎地问了一句:“宗大朝奉,那边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我道:“不该问的,别问。”
袁二田立刻说:“我懂,我懂。”
又说了几句话,袁二田就带着我们去了他家门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港口,说是小港口,也就是几个木桩子,一个柴油机船停在那边。
我们一行人上了船,袁二田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船打着火,然后在巨大的“蹦蹦”声音中,我们就向着湖面的深处飘去。
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把自己的天目开启了,这附近的湖面上,气息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偶尔在湖面上还能看到一些渔船,不过那些船大部分都不是渔船,而是附近农家乐拉着客人游玩回来。
有时候船离的近了,袁二田还和对面船上的人打招呼。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钳头滩。
这钳头滩虽然是带着一个滩字,可半点的滩都没有,高耸的山崖最起码三十来米,那山崖旁边的山也十分陡峭,想要爬上去基本不可能,而且山顶看起来十分的窄小,就算是上去了,也没啥用。
船在山崖下面停下,袁二田就说:“宗大朝奉,就是这儿了,你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来?”
我没吭声,因为我的天目仍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来。
我低头往水里看了看,不禁觉得这里有些晕,这里的水好像要比其他的地方更深一些似的。
我问袁二田:“这里有人下去过吗?”
袁二田说:“之前打捞人的时候,有人下去过,可下面啥都没有,也没有咱们荣吉的水下监狱的影子,我估计早就被拆没了。”
这袁二田也是已经猜出我们是为了荣吉水下监狱来的了。
我没有吭声,而是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