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不知道怎么的,出现了泉眼,一个个大坑变成了一片星罗密布的湖,那些湖里的水可蓝了,站在远处看,就好像是一个个蓝色的玉珠子连在一起似的。”
我看着马奎道:“你的修饰词用的不错,以前语文学的不错吧。”
马奎就说:“不错什么啊,我初中没念完,就不读了,这些都是我女儿说的,我学来给客人们讲的。”
“前几年,有个人来这里玩,就拍了几个视频发出去,然后给火了,后来每到假期的时候,来我们这里玩的人就很多,镇子里还把那里给简单建设了一下,成了一个不错的景区。”
我点头。
马奎继续说:“现在是冬天,是淡季,平时没什么人来的,山里更冷,那是山口的位置,风也很大,现在去那里,就遭罪了。”
我问:“那湖水应该结冰了吧,可以搞个冰上项目。”
马奎摇头说:“那湖上的冰不厚,前几年也有人上去玩,后来掉冰窟窿里淹死了,当年冬天愣是没找到人,来年开春,冰化了,那人的骨头才飘上来。”
“后来镇子里就专门组织了巡逻的人,不让游客去冰上玩。”
“现在我们这里的石子厂,基本都是正规的,有证的,而且每年只有几个月能挖山,而且挖多少,挖什么地方,都是有说法的,正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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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挖不出什么大坑来。”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把我们这里的山都给挖没了,这规划着挖,还能给子孙们省点。”
“不能咱们这些人一下子都吃完了,让子孙们吃土,是吧。”
我说:“你的觉悟还挺高。”
马奎说:“我哪有什么觉悟啊,是我女儿觉悟高,这些都是她给我讲的。”
说起自己的女儿,这马奎也是一脸的骄傲。
和马奎一顿闲聊,我对当地也有一些了解,可对我有用的,却是一点也没有,我不禁露出一脸的失望来。
马奎见我兴趣不大,又对我说:“其实,你们冬天来玩,也不是完全没有地方玩。”
我往马奎那边看了看了,马奎就说:“在我们村子的西北方向,是那个水坑,也是平时去的人最多的地方,在我们村子的东北方向,有几个山梁子,山梁子之间有几道沟,那些都是平时没啥人去的地方,那里面的树很密,适合你们这些城里人去里面探险。”
我摇头说:“单单是林子密,也没啥吧。”
马奎就有意的压低声音说:“可不止是林子密哦,前些天,我们村子里有人看到有一群人从里面抬出了一口铁棺材,不过我们村里人也进去看了,并没有看到被挖的地方,所以大家都觉得那人是吹牛。”
我问:“看到有人抬棺材的,是你们村子的谁,现在还在村子里吗?”
马奎说:“在啊,是我二牛大爷,以前是我们村子里的牛官,也就是帮村子里人放牛的,后来各家各户养牛的人少了,他也老了,也就没活干了。”
“我二牛大爷啊,没成家,也没有一儿半女的,要不是官家有低保,他日子都没法过了。”
我问:“能不能带我见见他。”
马奎面露难色。
我问马奎怎么了。
他就说:“我二牛大爷,并不是亲大爷,像我们这些小村子,多少都有点沾亲带故,我从辈分上叫他一声二牛大爷,他这个人不讲卫生,家里臭烘烘的,我怕带你们去见他,熏着你们,我也不想把他领到我家来,我媳妇爱干净,平时家里都是她收拾,二牛大爷来我家,不坐椅子,老喜欢往床边坐。”
“那一屁股下去,就是一个黑糊糊的印子,贼难洗。”
我笑着说:“没那么夸张吧,实不相瞒,我对一些奇怪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