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昨晚这是偷偷练功了吗?”
我摇头说:“并没有。”
邵怡也过来给我搭脉说:“啊,这是什么情况,宗禹哥哥,你的气脉消耗怎么如此的厉害。”
父亲把我做梦的事儿讲了一下,众人一脸的懵。
毕竟那只是一个梦,而我的身体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父亲看着佘千禾问了一句:“佘前辈,你教我儿子的法子是不是有问题?”
佘千禾看着我父亲道:“宗子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理智了,我教的方法有没有问题,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吗?你可是最强大天师,有着半仙之身的人。”
父亲叹了口气说:“是我有点莽撞了,可这一次真的有点奇怪。”
佘千禾继续说:“我估计是昨晚那一股黑气攻击他的时候,伤到他了,只是那伤太过隐蔽,或者特殊了,我们觉察不到。”
父亲问佘千禾:“你不是和那黑石里的祸根胎本体是相通的吗?”
佘千禾叹了口气说:“四百多年了,我有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本事,他说不定也有了一两样我不知道的神通。”
“总之,我们接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宗禹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心神到魂魄,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对了,还有命理,也要好好地检查一下。”
“毕竟这祸根胎是命理类的祸根胎。”
父亲点了点头。
一早起大家都没有好好吃饭,都在忙活我的事儿,可无论大家怎么检查,都查不到我的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到了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葛西安、李两奉、Pixie,以及受了伤的岳心怡便一同上了山。
而我也是和同伴们通了电话,他们还是留在山下待命。
看着葛西安等人登顶,而我这边身体的情况还没有弄清楚,父亲不由叹了口气。
葛西安对着父亲笑了笑说:“看来我来的正好。”
父亲“哼”了一声说:“你们可真会挑时间。”
Pixie也是向我父亲打了招呼,然后对着我说道:“宗大朝奉,我们又见面了。”
李两奉此时也说了一句:“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客家已经提前往这边来了,他们没有上山吗?”
客家人?
父亲对这个消息并不惊讶,而是说了一句:“客家的事儿不用你们操心。”
李两奉又说了一句:“客家,可是徐坤亲自来了。”
父亲继续道:“不用你们管。”
之前我们得到消息,阖麟和客家有来往,如今阖麟又和X小组走到一起,而X小组找我们问客家的事儿,这其中的关系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
李两奉连吃了两次闭门羹明显有些不高兴了,葛西安拦下还要说话的李两奉道:“宗大天师既然说了不用我们管,那我们便不要多事了,大义面前,宗大天师从来没有站错过队。”
这让我想起了父亲对葛西安的评价,好像和葛西安评价我父亲,有点如出一辙啊。
说话的时候,葛西安看了看佘千禾说:“那位就是小十舫的老萨满吧。”
佘千禾点了点头。
然后便在自己的骷髅蛇盘椅子上坐了下去。
Pixie看向佘千禾的眼神,明显有些不一样了,她还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让她感觉到了不舒服。
我觉得她的脖子上肯定戴了什么佩饰,而那佩饰能够和祸根胎引起一些共鸣。
佘千禾也是因此多看了Pixie几眼说:“西夷人?”
Pixie笑道:“我已经拿了华夏籍,现在是华夏人!”
佘千禾“哦”了一声,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