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也就爷爷一个人知道,袁氶刚叔叔做了那么久的大朝奉也不知道内情。
这就说明天尺之中必定藏着某些大秘密。
所以在挂了葛西安的电话之后,我便取出天尺仔细地看了起来。
可看了一会儿我就发现,天尺和被真仙抢走的地尺相比,蕴含的能量好像弱上不少。
原来的命尺,我握在手里,内气多多少少和它有共鸣。
可现在的天尺,我握在手里,就好像是握着一块铜疙瘩,完全没有半点的勾连。
又仔细看过上面的刻印,我就慢慢地发现,这些刻印其实新旧不一,当然如果不仔细看,是分不出新旧不同的。
这天尺有一部分铜铸刻字是宋代以前的,好像是隋唐时候的铸刻。
另一部分像是北宋的末年补铸的。
也就是说,这天尺应该坏过一次,然后在北宋的时候修补了一次。
或许是补铸了之后,天尺便变得没有什么威力了。
又看了一会儿,我就再没有其他的发现了,便摇了摇头把天尺给收了起来。
当天下午我们便返回了省城,回到别墅这边我发现,兰晓月已经把这边布置的有些年味了,门口挂上了红灯笼,对联、福字也全部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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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肉和菜也是备了很多,是为年夜饭准备的。
可惜今年的年夜饭,我不能和大家一起吃。
所以二十九的晚上,我们便一起吃了一顿好的。
蒋苏亚那边的话,公司的事儿也都处理好了,蒋家总部的人也考核完回帝都了。
弓泽狐的话,晚上十点多也是回来了,问了他东平凉的事儿,他就说了一句:“一切都很顺利。”
看样子我也不用担心了。
至于崔常辉,自然是打了一通电话,不停地向我道谢。
另外崔常辉天尺典当的手续,我们也是都办好了,袁氶刚已经安排人把手续都给崔常辉快递了过去。
年前所有的事儿,几乎都已经告一段落了,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个年了。
次日清晨,我和蒋苏亚换了一身新衣,吃了早饭,便离开了别墅这边奔着我父母住的教职工那边去了。
到了那边的时候,我就发现在楼下已经停了好几辆车。
上楼之后,还没有敲门,我就听到屋里有说有笑的。
敲门之后,来给我们开门的,也不是我父母,而是东方韵娣。
蒋苏亚和东方韵娣见面之后,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蒋苏亚穿的白色的黑风衣,头发束成了马尾辫,样子像极了刚毕业的大学生。
东方韵娣在屋里比较暖和了,只穿了很单薄的卫衣,还有紧身的牛仔裤,那一双细腿格外的引人注目。
两个愣了一会儿,才同时说话:
“你在啊!”
“来了!”
接着两个人相视一笑。
不过东方韵娣的笑要比蒋苏亚要自信很多。
进门之后,我发现客厅里还坐着三个人,刚才说笑的声音,也是他们的。
而这三个人正好是燕洞、张承志和怖逢。
他们都是父亲的同伴,出现在这边也是正常的。
就好像李成二、夏薇至等人在我别墅那边过年,意思是一样的。
而我和蒋苏亚也是一一打招呼。
我父亲和母亲这个时候已经在厨房那边忙活了起来,现在我们这些人,好像已经都不是江湖中人了,而是聚集在一块,准备一起跨年的普通人。
我们其实也没有说什么江湖中的事儿,大家也都是拉着闲话。
在吃中午饭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