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不过你找我来,应该不只是探讨咱俩之间的缘分的吧,实不相瞒,我已经有心仪的姑娘了,咱俩不合适。”
周蔷并不生气,而是嫣然一笑说:“你这小子,有些登徒子的气息,我找你来的确不是为了和你探讨机缘,而是想要拜托你做一件事儿。”
我道:“说来听听,我可不保证一定会做。”
周蔷的身子忽然俯了下来,然后将她的嘴贴到我的耳边说:“骗你的,我就是想见见能在命理意识中见到我过去的人现实中是什么样子的。”
我微微皱了下眉头。
此时周蔷已经又飘着站了起来,他看了看一旁边的纪穆白说:“好了,送我上路吧。”
我则是又问了周蔷一句:“你真的没有话跟我交代了吗?”
周蔷看着我笑道:“刚才是有的,可在我唇与卿耳的时候,忽然就没有了,‘年少恨已过千年,梦中沧桑寂无边’,如果你非要为我做点什么的话,把这首诗的下半部分补上吧,”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那时楼台窗前月,只是画里无长眠。”
周蔷淡淡一笑说:“了了。”
我“嗯”了一声道:“是!”
纪穆白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周蔷说:“你放心,我送走的只是你体内的祸根胎,至于你的魂魄,我会尽量保全,至于能不能转生来世,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周蔷对着纪穆白欠身行礼,然后说了一句:“谢过了。”
纪穆白缓缓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将血涂抹在盒子的符印上,那白色的雾气锁链慢慢变成了血红色。
再看周蔷的表情,开始的时候很平静,可随着锁链变成了血红色,她的表情也是变得痛苦起来,身体也开始小幅度的晃动和挣扎。
纪穆白将血涂在那些符印上的同时嘴里也是念叨了起来:“上之印,以吾血祭之,以安命理天命,急急如律令——上印——开!”
在符印涂抹完成后,纪穆白飞快捏了一个指印,一瞬间周蔷的体内就烧出了一团红色的火苗。
那火苗只烧了两三秒,周蔷的魂体就“嘭”的一声炸掉了。
红雾消失,而那白色的雾气则是趁着阴风钻入了地下,我能感觉到,那白色的雾气中,有周蔷微弱的魂魄。
她的魂魄去了地府,至于将来如何,那便要看天命了。
送走了周蔷的魂魄,纪穆白迅速盖上盒子,然后将盒子再一次收了起来。
同时他问我:“刚才周蔷那句‘了了’是什么意思。”
我道:“是诗的名字。”
纪穆白也没有细问。
我则是问了一句:“对了,你不是有礼物送给我吗,拿出来吧。”
纪穆白笑了笑说:“说了有,肯定是有的,莫急。”
说着,纪穆白又低头从书桌的抽屉里翻什么东西,过了几秒,他才抽出一张很老的旧照片说:“喏,这就是给你的礼物。”
我疑惑道:“一张照片。”
虽然满是疑惑,可我还是接过了照片,我发现这并不是人或者风景的照片,而是一件古董的照片。
照片还是黑白的,上面只有一样东西,命尺!
我诧异地看着纪穆白问:“这是什么意思?”
纪穆白说:“命尺有二,一为天尺,一为地尺,你们荣吉的命尺为地尺,而我给你照片上的命尺,是天尺,我给你的礼物便是这天尺的消息。”
我心头不由一震。
纪穆白则是继续说:“这天尺出土是在上世纪的三十年代,当时一度被认为是鲁班尺的一种。”
“当时正是兵荒马乱的年代,东西被一个洋人买了去,不过没多久又辗转回国,可惜那东西一直被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