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无心,但邬陀不在,你依然带队讨打我外殿执事堂,这等罪行,还能让你狡辩脱罪不成?”
一阵怒喝之下,跪在堂中几人,脸上早已经没了血色。
哪怕个个都是元婴期修士,可在这大堂之中,又有谁敢搞出点动静?
“宗主!宗主…老夫不甘心!老夫不甘心无缘无故成了你们这些人,权利争夺下的牺牲品。当初邬陀压着老夫,很多事我不得不去……”
“你还要狡辩!”
乔喜抬起右手,指着邹充。
“值守赤城传送点,你收受多少好处,从过往弟子身上,盘剥了多少灵石?心里没点数吗?”
“我…我…宗主,他信口雌黄,他污蔑老夫啊!”
梁箬坐在高位,仿佛一个木人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只时不时转动眼睛,盯着下方人群互相谩骂。
“污蔑?老夫时常听起弟子们谈及,赤城传送点值守长老,恶意盘剥,吃拿卡扣!邹充,你还有何话可说?”
“乔喜!你…你千方百计置老夫于死地,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乔喜虽然浪荡,但性格使然,见不得你这种污秽之人,扰乱宗门风气!”
“哼!在邬殿主面前,你怎么没有这么硬气过?我看你不过是在狐假虎威!”
“我那叫识时务!不像你,都到这份儿上了,还不从实招来。”
两人一时间可谓是针尖对麦芒,互不相让。
“好啦。邹长老,你老实交代,不就行了吗?也省的我们这些人陪着你在这演戏!”
袁客翔看起来像是消气了,说话的声音也明显温和了下来。
不过话语间,依然夹枪带棒,针对着邹充。
“……”
邹充一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只得干瞪着眼,看着站在一旁的那些长老。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高台之上。
“宗主…宗主!我知道宗门里混进了奸细,愿意一力将其捉拿,还望宗主能够饶恕老夫这次…”
“哼!你是不是还要说,我们几个就是你发现的奸细啊?”
袁客翔说完,周围几人顿时一阵哄笑。
这位邹长老,明显是又要作妖了。
“袁长老,这话,恐怕你还真说对了。”
邹充此时却突然怪笑一声,不怀好意的看着袁客翔。
“你什么意思?”
袁客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可想想自己,还真没做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能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呢?
“袁长老几年前,新收了一位弟子,在场诸位应该都知道吧?”
邹充说着,虽然依旧跪在地上,可表现出来的态度,仿佛是骑在别人头上一般。
这种逆境中的气势,不可谓不算厉害。
袁客翔嘴角一抽,坏了。
可他脸上依旧气定神闲,仿佛对方说的不是自己一般。
“老夫三年前确实收下一徒,名叫文巧,不知邹长老有何赐教?”
“哼!你可知你那小徒弟,曾经师从何门?”
“不知。”
“好一个不知!你分明就是有意隐瞒。”
邹充说到这里,抬起来指着袁客翔的右手,都在轻颤。
看起来仿佛很是愤怒的模样。
接着,他又转头面对着上方的梁箬。
“宗主!那文巧原本是赤城珍宝楼一名侍女,无故进入我宗门,颇有嫌疑。此人刻意窝藏,明显居心叵测啊!”
邹充言罢,堂中一片死寂。
不少人都偏头看向了袁客翔。
“噢?袁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