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绍安见打趣对方被当真,心里一阵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感觉。清了清嗓子,随意走了两步。“咳···南宫道友上次给小子眨眼,是什么意思?”
“什么眨眼?哦···那不是夸你机灵嘛!你不会是···”说到这,他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当时误会自己了,肯定是这样。
“原来如此,这对着男人眨眼,你也是够够的了。”看着前面人流如织,纪绍安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哈哈,怪我!道友切莫要误会。”南宫离这才放下心来。接着又说道:“听黄师弟说,纪道友擅使刀,长刀舞的虎虎生风,短刀杀人如探囊取物···不知是不是真的?”
纪绍安见这家伙如此直白,不由翻了个白眼。“你家师尊没告诉过你,别人的事情少打听吗?”
“纪道友莫慌,哈哈,我南宫离向来与人为善,就算打听你,那也一定是因为钦佩敬仰。”
“南宫道友,您可是金丹期大圆满修为,敬仰我一个金丹初期?你这欣赏水平也太低了吧。”
“纪道友,我南宫离敬仰的人,不论其境界高低,只要能够在我师父手中溜的掉,那就是高手。”
“此话怎讲?”纪绍安疑惑了。
“纪道友有所不知···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纪道友可否卖个面子,让我南宫离请道友喝一杯?”
纪绍安想了想,“行!反正闲来无事,喝一杯走!”
两人就近找了家酒楼,本打算找个包厢专心吃酒聊天,结果店小二抱歉的说没有了。
“那就在大厅了吧。那,靠墙的位置不错。”纪绍安无所谓的说道。
“既然纪道友发话了,那便按纪道友所言。”
两人来到靠墙位置坐下,纪绍安坐里向外,南宫离坐在对面。店小二快速上了酒菜,道一声慢用,便离开了。
“南宫道友,尊师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纪绍安直接问道。
“哈哈,家师性格多变,行事毫无准则,全是看心情的。”
“那有什么,在我纪某人的准则之上,我也是看心情行事的。”纪绍安满不在乎。
“道友不知,家师几乎没有准则···”说到这里,南宫离四下打量了一眼,才继续说道:“你可知我有多少师母?”
“嘶···”一听这话,纪绍安瞬间感觉有个大瓜可以啃,眼神一下子汇聚到了对方脸上,眼眸中满是新奇。
“你可不许往外传···我师···”
“好哇你个南宫离,又擅自离宗,偷懒都偷到酒楼来了!快跟我回去!”一道愤怒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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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安偏头看过去,只见一位女子,扎着丸子头,一袭火红色长裙,外面是一根黑色腰带。腰带扎的很紧,柳枝般的细腰边还别着一柄佩剑。看样子是不喜欢将武器收纳进储物袋的那种。
可自己正等着吃瓜呢,这女人谁啊?
纪绍安脸色有些不太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么重要的时刻来。
“你谁啊?”纪绍安直接站起身问道。
“你谁啊?”那女子盯着纪绍安看了一眼。
纪绍安马上坐下,抬起一杯酒侧着脸喝了起来。“开玩笑,元婴期的怪物,不能惹···”
还没等那女子再次发话,南宫离开口了。“师姐!你就让我玩会儿嘛。天天修炼,屁股都坐起茧子了···”
“师姐?这女的竟然是那个叫什么···李沫潇的···师姐?”纪绍安一阵闹心。
“闭嘴!也没见你练师尊教你的功法?赶紧跟我回去!”
“我不!我就要喝酒,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今天我是品酒师!”
“品酒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