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竟然要用补偿给你女儿的金子,为你的儿子筹备婚事?儿子是你亲生骨肉,女儿就不是吗?那金子是为了安抚和补偿她才给的!”
妇人满脸困惑地望向凌祈,“这话从何说起?女儿终究是外人,终将嫁作他人妇,怎能与儿子相提并论?她要金子又有何用?等到她出嫁之时,婆家自然会送上丰厚的聘金与彩礼;她嫁到夫家,那里的一切不都将成为她的?为何要惦记娘家的财物?与弟弟争夺金子?”
她的话语越是理直气壮,凌祈就越是惊愕。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自私的母亲?
凌祈更是怒火中烧,“绝不可以!这些金子是给她一个人的,你不能用来为你的小儿子筹备婚事,否则——否则——”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充满了坚决。
否则该如何呢?
那位妇人陡然间变得焦虑不安,紧张地盯着凌祈,声色俱厉:“难道你们打算反悔不成?你们不能这样出尔反尔!那金子一旦交到我们手中,便归我们所有,我们有权随意处置,你们无权过问。
说得不好听些,我女儿自己都还未表示拒绝,你为何要插手这么多?”
妇人有自己的道理,她自信满满,振振有词,让凌祈无言以对,陷入沉默。
凌祈自觉辩不过,只得转向纪胤羡,期待将军能有所表示。
难道这金子,就这样白白送出去?
纪胤羡并未注视那位妇人,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她身旁的年轻女子,“你母亲方才所言,你也表示赞同?”
女子面色复杂,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
她本能地望向旁边的妇人,只见妇人眼中闪过一丝警告之光。
“我——”
她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妇人急切地打断,“将军何必问她,她说了也不作数。女子自古便遵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规矩,岂能自行做主?
她在北翟生活了三年,谁知晓她在这期间遭受了多少北翟男人的凌辱?她还有何面目回到故乡?不如就死在外面,免得回来给家族蒙羞!
正是因她,她的弟弟婚事都可能受到影响。这二十两金子,权当是她对弟弟的一点补偿。
今后她只需在家中辛勤劳作,切勿再外出丢人现眼。待找到愿意接纳她的夫君,便尽快嫁出去,安分守己地伺候丈夫、公婆,养育子女,也就罢了。”
纪胤羡目光凝重,“你真的觉得她丢人?”
妇人理直气壮地点头,“自然,将军你看她身上所穿的是什么?这些暴露的部位意味着什么?显而易见,在北翟她从事的是何种职业......
“那,她究竟是如何抵达北翟的?”纪胤羡追问。
饥荒年通古今,开个超市喂将军三月天